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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沒人瞧見坐在正中的周辭嶼臉色有多難看。
最先誇沈憶棠漂亮的男人,用手肘撞了一下週辭嶼,「剛才那妞怎麼樣?我準備追她試試。」
周辭嶼沒好嗆地回了個「滾!」 隨即低頭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了?」
周辭嶼不理。
「你看上了給你。」
周辭嶼將玻璃杯狠狠地放在茶几上,玻璃碰撞發出一聲響,「別在這,給你給我的,她不是商品,更不是你想追就能追到的,收起你的猥瑣的眼神,別他媽再讓我聽見你討論她。」
再遲鈍的人也看出周辭嶼不對勁,男人立刻斂聲音不說。
這場局周辭嶼是被朋友硬拉來的,原本就不大想來,這會兒情緒更差,後面的活動他都沒參加,一個人悶頭喝酒,視線不由地落到舞池裡,晃動的人影身上。
無論在何時何地,沈憶棠都是漂亮的,在人群裡永遠耀眼。
周辭嶼更煩。
不知道多少杯酒過後,周辭嶼衝進舞池,擠走圍在沈憶棠身邊跳舞的男人,二話不說,牽著她的胳膊往外扯。
跳得正嗨,舞伴突然被拽走,男人頗為不爽,朝周辭嶼大喊:「你他媽誰呀?」
周辭嶼回頭,「你爹。」
沈憶棠笑得肩膀直顫,「小怪物還會罵人?」
「我會做的事多了。」周辭嶼說。
沈憶棠喝了很多酒,腦子不太清醒,抓著他胳膊傻笑,「還會什麼讓我看看?」
周辭嶼轉身把她按到牆上,唇貼過來,酒精的作用下,七年的空白化作雲煙,熟悉的動作氣味,好像從來沒有分開過。
沈憶棠徹底失去理智,摟著周辭嶼脖子回應。
輕磨吮吸,周辭嶼像個掠奪者,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舞曲震耳欲聾,舞池裡不斷的傳出歡呼聲,他們靠著牆邊聽不見也感受不到,只沉浸在兩人世界裡,沒有欺騙,沒有離別,只有彼此。
音樂聲很大,周辭嶼還是聽見沈憶棠發出的細碎喘/息聲,那聲音比舞曲還震撼人心,他像衝進舞池裡,全身血液沸騰,吻得更兇了。
漸漸的,吻已無法滿足兩個人對彼此的渴望,周辭嶼拉著沈憶棠離開酒吧,去馬路對面的酒店。
他們喝了許多酒,風也吹不上湧動在血液裡的沸騰,他們誰都沒逃避,自然而然發生了。
高考之後那個夜晚,他們試探彼此,小心翼翼完成了難忘的成人儀式。
時隔七年還是慌張,兩個人都慌,酒精像一層紗布,矇住彼此的眼睛,放大了感官,在那一刻他們沒有想過去,也沒有想未來,只沉浸當下,沉浸在彼此。
周辭嶼動作算不上溫柔,沈憶棠疼了去咬他,肩膀咬出血跡,周辭嶼也沒停,不知道在跟誰較勁。
他經驗不多,但是花樣多,這一點沈憶棠早就領教過,她被折騰的一點力氣沒有,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沈憶棠你活該。」周辭嶼清醒了些,刺人的狠話張口就來,「疼是你欠我的。」
沈憶棠認同他這句話,沒有反駁。
周辭嶼嘴上說著狠話,手臂卻很老實地抱著她去洗澡,之後又抱回床上,蓋住被子,「空調涼小心感冒。」
「我好累。」沈憶棠終於給出一句回應。
「睡吧,我抱著你。」
很多年前的一個晚上,沈憶棠跟沈忠決裂,跑到周辭嶼家大哭,那一晚他也是從背後抱她入睡,抱了一整夜。
在他懷裡沈憶棠總能卸下一切,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他們回到十七歲,沒有錢欣,沒有欺騙,只像尋常的情侶那樣相愛相伴。
周辭嶼沒再折騰沈憶棠,讓她睡了很甜的一覺,在夢裡他們走完一生,夢結束沈憶棠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
後背貼著滾燙的胸膛,那胸膛微微起伏,精瘦的手臂搭在她腰上,周辭嶼睡的很沉,沈憶棠拿開他胳膊,穿上衣服悄悄走了。
她沒敢在那間房多待一分鐘,生怕周辭嶼突然醒了,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酒醒後他們只剩尷尬。
沈憶棠買了早餐回家,趙甜哈欠連天從臥室出來,「昨晚你去哪?打電話也不接,遇見帥哥?」
「喝粥吧。」沈憶棠把粥推到趙甜面前沒直接回答。
昨晚沈憶棠把外套扔在酒吧,身上還穿著吊帶裙,細細的肩帶遮不住一片的紅痕,昨晚去做了什麼非常明顯。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