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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像兩顆沒有依靠的野草,靠在一起相互取暖成長,沈憶棠當真沒再回家,沈忠也沒找過她。
周辭嶼沒問過,沈憶棠也沒講過那天晚上的事,可沒多久,沈忠被公司裁掉,錢美麗被辭退,兩人雙雙失業,年紀過大,他們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三人在家吃老本。
只出不進,存款變少,家庭矛盾增多,時間一久,沈忠對錢美麗和錢欣產生各種不滿,時常爭吵。
沈憶棠離開那個家之後,生活平靜許多,她住進周辭嶼家,雖然分房睡,但常在一起難免擦槍走火,有時見周辭嶼忍得痛苦,她想給他算了,欠他太多,算回報。
他卻不要,怕對她身體有傷害,周辭嶼寧可自己解決也不動她。
白天各自上課,晚上回來一起複習,他們像對連體嬰兒,一起度過高中生活。
高三又卷又累,成了何醒的噩夢,沈憶棠好很多,有周辭嶼陪著,高三沒那麼難熬,他們一起複習,一起考試,一起奔著共同的大學努力,日子過得飛快。
高考結束那晚,都成年了,他們喝了酒,沈憶棠和周辭嶼沒喝太多,只是微醉,兩個還算清醒的人,打車把何醒、南瀟、孟千山送回家,等他們到家已經凌晨。
關上房門,沈憶棠瞬間被抵在門上,帶著淡淡酒氣的唇貼過來,她也喝了酒,一瞬迎過去回應,酒精像助燃氣,他們比往日更大膽,不斷試探對方。
周辭嶼喘息著停下來,額頭抵著沈憶棠額頭,眼神直白。
沈憶棠明白他的意思,「我早過完18歲生日了,你也是。」她摟住他脖子,輕咬他耳朵,「周辭嶼,我願意給你。」聲音魅人,像只妖精。
周辭嶼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他彎腰將人橫抱起往臥室走。
路過浴室門,沈憶棠掙扎,「不行,還沒洗澡。」
周辭嶼後退幾步,帶她進了浴室,想隨她一起,還是被沈憶棠推出去,太「坦誠」她不好意思,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磨磨蹭蹭不出來,周辭嶼等的失去耐心,衝進去將人抱出來。
沈憶棠想關掉燈,周辭嶼不肯,最終兩人各退一步,開了盞小夜燈,不黑不亮,光線正好。
周辭嶼喜歡看她動情,難以自控的樣子,每當她忍著不肯出聲,他便使壞,讓她無法自控,行動帶來的刺激,比語言強烈多了,沈憶棠被他折磨的像灘水。
羞澀徹底被他扯下去,沈憶棠開始直視欲/望,表達想法。
磨了一個多小時,周辭嶼才進行到最後一步,沈憶棠得到的感受,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疼痛不是最深的記憶。
周辭嶼定了去外地旅行的機票,打算在高考成績出來前,和沈憶棠一起去旅行。
出發前一天,沈憶棠去沈良家吃飯。
周辭嶼沒事做,約孟千山出來打球,酣暢淋漓地打完球,兩人坐一起籃球場邊喝水聊天。
孟千山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沈憶棠知道你會講話的事?」
周辭嶼灌了口水,「這次旅行,給她個驚喜。」
孟千山:「她挺期盼你講話的,跟我們提過好幾次,你別開口把人嚇到。」
周辭嶼:「不能,我會跟她解釋。」
「去玩幾天?」
「一週。」
孟千山:「那麼久小心出人命。」
周辭嶼當然懂這句人命的意思,手裡的半瓶水丟孟千山懷裡,「我有分寸,管好你自己吧。」
孟千山:「我女朋友說了,有娃就生,你們敢?」
周辭嶼:「你自己說的吧?南瀟那小膽還生?驗出來都得嚇哭。」
孟千山:「」
兩人正一句我一句的東扯西聊,遠處錢欣從一輛車裡下來,臉上化很濃的妝,嘴裡叼著煙,狂妄的眼神,見到周辭嶼的一瞬立刻萎靡,有些人就是命裡的坎,逃不掉的劫,無論下多大的狠心,見到他仍然心動難捱。
錢欣整理一下衣服,到周辭嶼面前先讓孟千山離開,只剩她和周辭嶼兩人,她問:「我爸媽失業你動的手腳?」
周辭嶼直接點頭認了。
錢欣:「因為沈憶棠?」
周辭嶼直接警告:【敢動她,你會比現在更慘】
錢欣冷笑,笑著笑著眼淚出來,「我早說過,沈憶棠在騙你,你不信,這回有證據了。」她將手裡的本子,扔到周辭嶼面前,「她從來沒有愛過你,周辭嶼你就是個傻子。」說完轉身走了。
周辭嶼拾起密碼鎖被砸開,紙張泛舊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