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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場,孟孟把後臺演員都叫上來,九龍唱了一段rap。孟孟穿著旗袍打著b-box伴奏,兩種風格的碰撞讓九良都有點恍惚,媳婦兒是怎麼做到傳統與現代結合的如此緊密的呢?
孟孟彈著吉他,對九良唱了一段《喜歡你》。
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的說聲
喜歡你 那雙眼
動人 笑聲更迷人
幾個人起鬨,讓師哥雲翊唱一段。
師哥推辭幾番卻拗不過幾人起鬨,紳士般邀請孟孟,“那請小孟孟幫忙伴奏吧。我師妹啊,從05年那會兒我們就在一起。”
這話說的讓臺上幾位演員都皺了皺眉。九良舔了舔後槽牙握緊了拳頭。饒是孟孟反射弧再長也覺得不對勁。捏了一下九良的手,抱著吉他站到話筒前,“那會兒我,餅哥辮兒哥我們都住師父家像大楠就是九龍啊他也是。師哥不一樣,師哥總回家,像我們三哥孔雲龍也在家住,我們都見不著幾次面。”
“是,雲字科的自然都熟悉一點。不像鶴字科九字科霄字科的。”提到九字科的時候聲音還加重了一點。
孟孟臉上的微笑幾乎繃不住,語氣淡漠而又疏離,“我還是和九良最熟悉。師哥您唱什麼,我們沒排練過,有的曲子我不會。”
“那就唱你唱過的《我要你》吧。你們小封箱的時候唱過的。”
《我要你》是為了小封箱孟孟特意選的歌,送給九良,也是送給老五隊。還有一句歌詞,“這夜的風兒吹,吹得心癢癢,我的情郎”
九良在後面嗤笑出聲,眼裡的諷刺再也掩飾不住。他相信孟孟,正如孟孟相信他一樣。
孟孟睫毛輕顫,掩蓋住眼裡的輕蔑與諷刺。“我本來打算下一場三寶和九良唱的,沒想到這被你給刨了。等我調下音吧,剛才音不太準。”抱起吉他,纖纖玉指調緊第一根琴絃,算好力度“嘣”的一聲,透過音響傳出,把觀眾都嚇了一跳。孟孟及時抽手避免被琴絃打到手指。
孟孟捋著琴絃,咬著嘴唇一臉懊惱,“壞了。剛才調太緊了。這吉他我打算給我姑娘的呢。還是我磨餅哥,餅哥給我買的呢。這咋整啊?回去看看能不能修一修。要不讓九龍貼板師哥你唱一段兒小曲吧。展示一下雲字科基本功。”
雲翊師兄是師父口盟弟子,不是從小跟在師父身邊。師父火了之後雲翊師兄才重新回來,當時師父認識他比較早,所以算是師哥。流行歌曲是會一些,但是小曲小調可是沒練過基本功的。
九龍聽到師姐喊自己立刻會意,拿著快板走到話筒前。“來,我給您貼板。”
孟孟抱著吉他回到九良身邊。九良幫孟孟拿著吉他,仔細檢查孟孟的手背。“疼嗎?”
“沒事,我躲的快,沒抽著。委屈你了。我回去和師父說。放心,這種事兒我自己解決,一定讓你滿意,以後不會再發生了。”第一場三寶,不能內亂讓其他孫子看了笑話。雲翊敢這麼做是算準了自己和九良兩個人不會撕破臉。自己拼盡全力護著的人豈能被他欺負了去?
雲翊在前面唱著《大西廂》,九龍打板越貼越快恨不得打出殘影。觀眾只當包袱看,以為是整蠱。實際上卻是九龍在幫師姐和師哥報復。
臺下人紛紛喝倒彩,等到第三次“籲~”聲音響起後,孟孟拉著九良走到前面。
“師兄在唱上不是特別精通,小曲小調什麼的沒在師父身邊正經學過。”
“是,不如你們會的多,趕明兒個師妹有時間教我兩段兒。”
“我們隊嶽哥徒弟筱亭唱的不錯,趕明兒個讓他教您。我還得帶孩子呢。天也不早了,我們給大家正兒八經唱一段《大西廂》好吧。麻煩師弟貼下板。”
“次日清晨辭別了老誥命哪,”
雲翊扯著脖子跟著合蘇,九良默默提高了調門。
“普救寺僧人都來送行啊。”
兩人誰也不讓誰,只是聽著雲翊有些破音。
孟孟心裡暗罵,“小兔崽子,你合蘇調這麼高我怎麼唱?”
孟孟扶著腰,再次提高調門。
“扳鞍認蹬我上了白龍馬啊,”
九良再次提高了一個度,完全掩蓋住雲翊的聲音。孟孟嘗試了一下,“一…一心…一心…”
孟孟搖著九良的袖子撒嬌,“老公你這調太高我上不去了。”
九良繼續合蘇。孟孟輕踹了他一腳。
進到拍子裡,找到一個在雲翊和九良之間的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