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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眼睛,孟孟不敢和師父對視,眼神上瞟。“是你打碎的嗎?”
孟孟輕微點了點頭,“是~~”一個是硬是帶了戲腔。
“行,出去吧。”師父又拿起了書,不理她。
孟孟轉回身想要出去,又回過頭問師父,“師父,今天我學什麼呀?”
“出去吧,今天不用學了。”師父頭都沒抬。
門外兩兄弟傾耳聽著書房內動靜。
見孟孟出來,一把把孟孟拉過去。“師父罵你了嗎?”孟孟搖搖頭。餅哥拉著她肩膀掃了一圈,“打你了?”孟孟也搖了搖頭。
辮兒哥問她“沒打你沒罵你,怎麼這樣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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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我今天啥都不用學了。”
“誒呀,那還不好,走,咱仨玩兒去。”餅哥拉著孟孟和辮兒哥。“我就說,打沙包就得在外面,不能在屋裡,別又把啥玩意打碎了。”聲音大的整棟樓都能聽見。辮兒哥拽了拽他袖子,“你小點聲,別讓怹聽見。”
仨人在外面瘋了一天,到晚上發覺有點不太對勁。三個人和師父說話,師父一直不搭理。
仨小孩兒開始有點發毛。餅哥都有點蔫。仨人在餐桌上一直看著師父臉色。師父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餐桌上的氣氛十分詭異。郭麒麟都不敢夾肉。
吃完飯,三個人聚在一起研究,孟孟最先繃不住,“要不然,我們去承認了吧。師父有點嚇人。三年了,我從來沒見過怹這樣。我好不容易說服的師父學相聲。”
“沒骨氣的。這就投降了。”辮兒哥戳了一下孟孟的頭。
“我就說吧,咱們倆早就承認就完了,頂多挨一頓揍,這,還把小妹扯進來了。”
“那我們去找師父道個歉?”
“我們要不要先去找師孃求個情。”孟孟問辮兒哥。
仨人先去找了師孃,得知師父確實在跟自己生氣,師孃也沒有辦法。
仨人排成一排敲門進了師父書房。
桌案前跪了一排,各個跟霜打了茄子似的。
“師父,我們錯了。”
“師父,我們肯定不糊弄您了。”
“師父,您就原諒我們吧。”
……
小孩兒總是記吃不記打的。犯錯,罰了就忘了。在師父家一直有個永動機。犯錯—挨罰—乖巧—忘記—犯錯—挨罰……
兩個人發現甩鍋不好使之後,就開始換了一條路。帶著小師妹一起犯錯。師父總不至於忍心拿戒尺打師妹。
趁著週六週日孟孟休息,為了反對師父的“壓迫”三人選擇直接出擊。師父教三個人快板,哥兒倆二人打花點。孟孟跟著有學有樣。獲得了人生第一踹。哥兒倆捱了一頓打。
師父教三人御子板,唱太平歌詞。辮兒哥直接把御子板扔出門外。倆小崽兒實在沒敢,在一旁看戲。師父把辮兒哥扔出門外,繼續教餅哥和孟孟。兄妹倆長舒一口氣,被罵了好幾天不講義氣。
……
05年,德雲社日漸火爆,孟孟第一次登臺說相聲,師父給捧了一段《汾河灣》,上臺前很緊張,雖說是已經登臺很多次,但是還是第一次說相聲,師父對她說,“丫頭,沒事啊,有師父呢,師父給你託著。”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女孩兒,又學過京劇,一舉一動,演出了柳銀環的韻味。聽到底下觀眾第一次叫好,孟孟有些愣神,自己真能給觀眾逗笑。下面的觀眾叫好是為了自己。師父拍了她一下,“你得叫板啊。”孟孟回神,“我跟誰叫板?我一姑娘家的跟誰叫板?誰不得打死我?”
第一次登臺有師父託著,還算完整。退場後孟孟腿都有些發軟。到後臺,師父指了幾點問題。“還得再練,好好學。”
“誒,師父。”孟孟點了點頭。一些老先生都說孩子第一次上臺演的不錯,臨場反應很強。
同樣05年,嶽哥第一次登臺,緊張的不行。手腳冰涼,孟孟懂那種感受,握著嶽哥的手,“沒事,不看觀眾就好了。怎麼學的怎麼說。你可以。加油!”
嶽哥上場,孟孟一直在側幕,聽著聽著有些不對。節奏太快了。觀眾也有些不耐煩。十分鐘的段子,嶽哥三分鐘就下了臺。看到孟孟,抱著孟孟開始哭。
那天晚上,孟孟聽說很多師叔師大爺都跟師父說,讓把嶽哥開除。還有,出名了的師哥。
第二天一早,孟孟跑到師父書房。問師父真的要把嶽哥開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