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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楊淏翔,藝名叫楊九郎,德雲社的哥兒們總叫我翔子,他也是。
05年一次偶然,我聽了郭德綱先生的一段《白事會》,接觸到相聲這個行業。後來,我聽了許多版本的《白事會》,可能是命中註定吧,郭老師的這段相聲更加吸引我。
後來,我買票去聽了郭老師的相聲,如痴如醉,想都不敢想,臺上的人會成為我的師父。
現場聽相聲的感覺和在收音機裡很不一樣。身臨其境,可以互動。回到家裡,感覺好像是一場夢,一場從未發生的夢,內心空落落的。
09年那一年,德雲社招生,雲鶴九霄,龍騰四海,正好招收九字科,我想到了那場夢,想嘗試去追逐夢想。
在德雲社的求學論壇上,我認識了一個人,叫燒餅,後來他成為了我的師哥,是我家那口子的師弟,畢竟德雲社我們這輩兒裡,我家那口子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在餅哥的幫助下,我瞭解了面試流程。準備了一段背了好幾年的貫口叫《粗魯人》,北京人普通話比較容易,餅哥也幫忙歸置歸置。
聽說還要準備唱段,餅哥說《太平歌詞》是相聲本門的唱,其他的都算是學唱。餅哥倒倉後《太平歌詞》唱的不好,推薦我上網找一段兒。
報考德雲社,我上網找了一段兒德雲社的太平歌詞,叫《鷸蚌相爭》,小孩兒不過十多歲,站著丁字步,左手拿著御子板,“謝謝大家的掌聲鼓勵,下面呢再給大家唱一段太平歌詞的小段兒《鷸蚌相爭》。”
我給餅哥發了這段影片,餅哥告訴我,照著這個影片學就可以。德雲社裡師兄弟也聽著他的《太平歌詞》錄音學習。他叫張雲雷,是師兄弟裡太平歌詞唱的最好的。
張雲雷,真厲害,年紀這麼小唱腔這麼好。
影片看了好幾遍,實在沒看出來他是咋使的御子板。放棄用御子,專注學唱腔唱詞。
懷著緊張的心情我參加了初試,心想著不過還能追個星,沒想到並沒有見到郭老師。貫口背的還好,《鷸蚌相爭》唱了幾句就被叫停。
後來,我家小祖宗告訴我,在後臺聽到我唱的《太平歌詞》了,跟驢叫喚似的,他可能把唱的不好聽的統稱為驢叫喚,畢竟我覺得自己和他學的還挺好的。
按部就班繼續做自己的工作,初試的訊息好像石沉大海。問了餅哥幾次,餅哥只說等通知。10年收到參加複試的訊息,我還很意外,沒想到可以進入複試。
這一次,我近距離見到了郭老師,在怹面前背貫口比初試還緊張。故技重施背了一段兒《粗魯人》,結束之後郭老師嚴肅指出一處錯誤。“日搶三關,夜奪八寨。”
站在臺上心一顫,雖然之前給自己打氣,只是近距離追個星,不要太在意結果,但是還是有點失落。郭老師讓我再唱一段兒,仿學了一段兒叫賣,唱了一首《聽不到》。
現場宣佈錄取名單的時候,我早已心灰意冷,沒想到竟然位列其中。
系統學習,初試考官高峰老師負責授課,枯燥的背詞,學習大段貫口,欣賞老先生的作品。還有,跟著我家那小祖宗的錄音學習《太平歌詞》。
2010年11月18日,那一天,我有了藝名楊九郎。2010年12月9日,我第一次登臺演了群口相聲《反七口》。
學員要首先進青年隊歷練,選擇合適的搭檔,周九良沒經歷青年隊直接就被小師姐挑走,我們都很羨慕。我們兩個加了微信偶爾就會聊聊天。每天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有固定搭檔。
後來,我進入青年隊沒多久被大哥馮照洋直接挑走,才知道讓人羨慕的背後需要付出多少努力。
他為了和師姐合奏,日復一日在小黑屋裡苦練三絃,我為了適應大哥的節奏,苦練基本功,側幕條聽活,請教師兄,卻仍被說著閒話。攀高枝兒,諂媚還有一些汙言穢語。在師姐和大哥面前他們不敢,可是他們不在便總被找茬兒。
德雲四隊成立,我和大哥進入了德雲四隊,在四隊,遇上了我的偶像,現在是我家小祖宗,張雲雷。
有一天,師哥找到我,對我說我的捧哏風格特別適合他,想要我成為他的捧哏。
那種感覺,就像你喜歡的明星突然對你說你演技特別好,我要和你搭戲。
但是我已經有了大哥。
做人做事要從一而終。
我委婉的拒絕了他。小祖宗很記仇,到現在還總翻舊賬。
“楊九郎,當年你竟然把我撅了!”
“我把您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