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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關了這麼久,還沒來得及問那天打仗的事呢,怎麼樣,和我說說吧?”蕭寒一見到陳山就立即向他問他那天的大戰具體細節,畢竟自從那天到現在蕭寒就一直電話關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感悟太極之道,並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提起這事,陳山和張無智臉上都掛著得意的驕傲,陳山笑著將戰鬥經過,從戰鬥開始到斬殺夜叉收穫俘虜的事,完完全全的講述了一遍。
“是啊,陳堂主講的一點都不假!蕭家幫三百零一名戰士,個個所向披靡,貧道十分佩服!”張無智提起這件事也是滿心歡喜。
“太好了!那些俘虜呢?關在哪了?給他們淨化了沒有?”蕭寒一聽說有俘虜,便心中有了收編新人的想法,也許普通修羅眾的實力不及陳山等職業軍人強大,但是蒼蠅再少也是肉呀,如果可以收編終究也是能用的上的!
一聽蕭寒這麼說,陳山和張無智的臉色略顯難看。
好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肯先說話,畢竟那幾百名俘虜,全都被槍決了!
現如今蕭寒問他們要人,明顯是要收編俘虜的意思,可誰又能變出這幾百名已經槍決的修羅眾出來?這也太難為人了!
“我問你們俘虜呢!你倆在這大眼瞪小眼的幹啥?有事就說唄?”蕭寒急了。
張無智見狀,連忙手甩浮沉道了一句:“福生無量天尊。”
最終還是陳山咬咬牙一跺腳,站起身對蕭寒說道:“是屬下將俘虜都槍決了!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幫主責罰。”
“嗷,那就罰你坐回椅子上吧”蕭寒冷汗直流,心想:就這麼點小事至於這麼激動嗎?
“啊?幫主不責怪屬下?”陳山驚奇地望著坐在椅子上的蕭寒。
“你殺他們肯定有你殺他們的道理,這是亂世,哪有那麼多規矩,咱們又不是軍隊,充其量頂多算是黑社會團伙,再說咱們什麼時候規定不能殺俘了?”蕭寒無所謂般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絲毫沒在意陳山殺俘虜的這點事。
不等眾人再說什麼,蕭寒就又補充道:“以後蕭家幫還是得定定規矩,什麼樣的俘虜殺,什麼樣的不殺,最好把所有事都制定好規則,畢竟黑社會也要有紀律性吧?”
陳山連忙點頭說道:“屬下自作主張,目前依然嚴格按照我們當初在部隊裡的規矩管著咱們的兄弟!那次殺俘虜是因為這群俘虜想逃跑,並且還試圖搶奪我們的武器,本來想殺一儆百,結果這群傢伙卻突然變得暴躁,群起而攻,無奈之下,我和張門長只能把他們都用槍打死了!”
“變得暴躁?”蕭寒不解地問。
張無智在一旁點了點頭解釋起來:“是的,沒有得到淨化的修羅眾身上的貪嗔痴已經被夜叉上調到了極致,雖然沒有夜叉控制他們,但是他們仍然是易怒暴躁,貪婪,各種慾望極強!之前陳堂主他們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完全是因為軍人的職業素養,換做普通人,那就會是前幾天那些修羅眾的樣子。”
蕭寒明白了以後,立馬提出了針對性建議:“這樣啊?那以後這樣吧,以後抓到俘虜都先給打暈,或者捆起來用用刑,然後咱們黑甲堂的戰士,以個人為單位去淨化俘虜,淨化多少人,就當多大官,以後也可以讓咱們計程車兵去進行反同化任務,慢慢把咱們的隊伍擴大起來,還有就是七天為期的《心經》淨化,千萬別忘了,這要是忘了,非出大亂子不可!”
陳山心領神會地一拱手:“是,幫主,我們黑甲堂每天都會朗讀《心經》,已經成了我們的必修課。可是,對俘虜用刑?是不是有些不妥?”
軍隊出身的陳山,紀律性特別強,職業操守不允許他做出有悖人性的事情。
“嗷,我就那麼一說,你看著辦,但是隻要不是那種侮辱性的用刑或者虐待,稍加懲戒是可以的,你懂我意思吧?這個度你自己把握好!”蕭寒看出了陳山的為難,但他也並沒有那種很邪惡的意思,於是又做出了進一步的解釋。
與此同時,三隻修羅帶著婆雅一路逃到了婆雅在華夏地區的根據地,這裡有數百萬修羅眾,和上千只夜叉,如今又多了三隻大夜叉的幫助,使得婆雅軍團的實力又更上一層樓。
這三隻夜叉是有說法的,他們是兄弟三人,名字叫做,禮無視,禮無聽,禮無言!
大哥禮無視,身高二丈八尺,是一個瞎子,耳聽順風萬里,目射修羅光波,掃視之處寸草不生!
二哥禮無聽,身高三丈,雙耳失聰,雙目可視千里,耳動可呼風喚雨,電閃雷鳴!
三弟禮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