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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向鈴蘭在茶花苑多了一個名字,叫湘蘭。
雖然她的相貌不算極度出眾,但憑著她精湛的琴藝和優雅的氣質,湘蘭一名在閩越乃至全國一時間名聲大噪,各地貴族子弟紛紛遠道而來求見。
長此以往,在眾多富家公子的一擲千金下,不到兩年時間,他們終於把巽風派的全部債務還清了。
此後,巽風派所有人都遠離茶花苑,湘蘭之名也隨之銷聲匿跡,巽風派弟子亦開始多了起來。
風雨過後,曲原和向鈴蘭兩人比以前更形影相隨,但無論他們如何親密無間,都始終相敬若賓,止乎禮。
他們倆一個說終身不嫁,另一個也說終身不娶,兩人都願做一對白頭偕老、長相廝守的兄妹。
幾年過去,師姐的經歷一直縈繞在沃簫劍的心裡,直到他遇見了小宛。
多年來沃簫劍一直苦練武藝和《樂經》的三大內功心法,“餘音繞樑”在於身法,“黃鐘大呂”在於音律,“莊生曉夢”在於凝神。在師父的指導下,他的實力逐漸不弱於各個師兄姐。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經過皇宮層層選拔的他,終於成為了二十八星宿錦衣衛之一的危月燕,因此他要告別巽風派。臨行之前,祝琴胡把皇帝賞賜的括囊劍贈予他,遂令四位師兄姐都驚訝不已。
初來皇城,他便與虛日鼠饒聰相處,受其教導。
饒聰一看沃簫劍,就上下打量著他。
沃簫劍無所適從,只好恭敬道:“大哥,請多多指教!”
“哎?你果然醒目,不用我叫就知道喊我大哥,有前途!”饒聰使勁地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沃簫劍靦腆地笑了笑。
“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二十八星宿錦衣衛——小弟,今年多大了?”饒聰問道。
“剛二十。”沃簫劍應道。
“什麼……你……你是幾月幾日的?”
“九月十三。”
“啊?你……竟然比我還大一天?”
“大哥,年齡不是問題,只要大哥吩咐的,小弟一定去辦!”
“不行!”饒聰交叉兩臂說道,“既然你比我老,那我應該叫你老弟!”
“隨大哥喜歡。”沃簫劍拱手側臉道。
饒聰拿起一面銅鏡,對著自己左看右看,一邊摸著臉上的鬍子,一邊說:“你這小白臉,是我太老了,還是你太嫩了?”
“大哥,你威風八面,小弟自愧不如。”
“哎,你說話大哥我就愛聽,看你這麼老實,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要去哪?”
“去沐浴!”
隨後,饒聰帶沃簫劍去了“青花池”,沐浴後一起在大堂裡喝花酒。
幾位陪酒姑娘對沃簫劍甚是殷勤,卻讓他手足無措,十分厭惡。
“大哥,我不喝了……”沃簫劍尷尬道。
“怎麼不喝了?”饒聰質問道。
“來吧,喝一杯!”身邊的姑娘總是在勸酒。
沃簫劍突然站起來,一個勁地走出大門外。
“哎……”饒聰連忙追趕出去。
兩人不歡而回去皇城裡,不料回到衛所時卻被年過半百的錦衣衛指揮僉事富大君責罵一頓,饒聰便領著沃簫劍當面道歉。
過後,沃簫劍問:“剛才的人是誰?”
饒聰搭著他的肩膀悄悄說:“我只是你大哥,他才是我們的老大——二十八星宿錦衣衛中的斗木獬富大君,我們玄武七宿都受他管。如果沒有他點頭,你也進不來當玄武七宿之一。”
“那錦衣衛指揮使呢?”
“角木蛟雖然統領所有錦衣衛,但二十八星宿都各有不同職責:青龍七宿是陛下的貼身侍衛,白虎七宿是執行秘密任務的……”
“秘密任務?”
“就是暗殺!朱雀七宿是負責刑獄審訊的,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偵查!”
“要偵查誰?”
“誰都要偵查,只要威脅到陛下和朝廷的人全都要偵查!”
幾天後,饒聰要帶沃簫劍執行第一次任務。
“老弟,今天我們要去錢塘府的私語樓暗訪,聽說那裡出了命案,我們要調查兇手。”
“私語樓是什麼地方?不會又是……”
“私語樓可不是青花池這種風月場所,大哥我就知道你這小白臉看不上青花池的姑娘。”
“不是風月場所,又是什麼?”
“私語樓是四大名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