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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幾天,炎芯月漸漸地能夠照料自己了,不過還是感覺到背部的傷痛,膏藥還要定時換。小禪便請求回去嵩山,但雷珞瑋並不同意,經過炎芯月的勸說後,雷珞瑋只好再請其她婢女負責照顧她。
在炎芯月的引導下,昭儀載著小禪回去嵩山。然而,小禪一回去,鳳承煜就嚴厲質問:“小禪,你這十天都去哪了?!”
雖然小禪已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驚慌失措:“啊……我……我去了看炎姑娘……”
“炎姑娘?”鳳承煜感到驚詫,便問,“她現在在哪?”
“她在……在……在渝州城附近!”她快速說道。
“你怎會去找她了,而且還去了這麼久不回來!”
“因為……她邀我去玩,而且……那裡實在太好玩了!”
“你把自己的工作丟下,私自出山,還玩了那麼久?你要我怎麼懲罰你?!”
“啊……大師哥……不要……我也不想的……你放過我吧……”
“炎姑娘無緣無故叫你出去,是不是有什麼隱瞞著我?”
“沒有啊……”
“快說!”鳳承煜一聲怒吼,小禪被嚇破了膽……
此時,在錢塘府的靈隱寺內,震雷派蘇松宗主正在為沃簫劍解除咒印。他所中的咒印會迷惑人的心智而使人產生暴虐的行為,對男的會因為妒忌而殺戮,對女的會因為邪念而下流,尤其是因受傷而被外邪入侵時,施法者更可操控中咒印者。只不過,如果施法者功力被破,咒印自然會在七七四十九天後消失。
沃簫劍得知其緣由後,便問:“蘇宗主,咒印若是解除,就不會再失去理智了吧?”
“當然,此咒印先盛後衰,就像人的精力一樣,一旦洩氣,慾火就會熄滅。”
沃簫劍突然想起了炎芯月,深感羞愧。
咒印被解除後,沃簫劍說道:“多謝蘇宗主在百忙之中幫沃某解咒,實在感激不盡!”
“哎,我最不喜歡別人跟我說這些客套話的!你回去見到大盟主後,就叫他儘快回朝廷,否則就變天了。”
“此話怎講?”
“東廠的兵部和東林黨的吏部最近都有動作,估計未來幾個月文武百官會有大變動。”
“真的?”
“他現在躲著也不是辦法。好了,廢話不說,你就回去吧!”
“後會有期。”
兩天後,沃簫劍騎馬來到直隸夷陵州的江邊碼頭,準備乘船入川返回渝州府。
突然,他感覺到身後遠處有人在躲藏著,於是喊道:“誰在跟著我?出來吧!”
然而,四周並沒有任何動靜。
“你不出來的話,我就讓你無處可藏。”沃簫劍遂拿起玉簫放在嘴邊準備吹奏。
遽然間一人從房屋後疾風般殺出,一劍刺向他,但他機敏地躲過了,然後以玉簫護身,與對方交手了十幾回合,難分伯仲之下才互相遠離對峙,只見其手中的劍會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芒。
“又是你?井木犴許彪!”
“危月燕,你這麼急著趕路,要幹嘛去?”
“與你何干?”
“不說的話,就跟我回去。”
“我憑什麼答應你?”
“東廠要逮捕的人,需要經過他本人同意的嗎?任何可疑的人,都要如實交代!”
“你要逮捕我?”
“真的不長記性,不是我,是我們!”
轉眼間朱雀七宿錦衣衛同時出現,沃簫劍立刻陷入了困境,便驚訝道:“你們……”
此時,在宓甯莊,雷珞瑋正在炎芯月的房間裡看望她,只是她坐在桌旁安靜得很,一舉一動都十分拘謹,而雷珞瑋雖坐在她旁邊,卻有口難言。
炎芯月一直低著頭玩弄手指,她眼尾的餘光看到了整個世界,卻唯獨不敢正眼看著他。而雷珞瑋的目光雖然一直不離她身上,但眼皮下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和自己心中的彷徨。
“要喝水嗎?”雷珞瑋問。
炎芯月點了點頭。
雷珞瑋給她倒了杯水,但她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雷珞瑋才意識到水已經涼了,便說:“我去燒壺開水給你。”
過了半晌,站在大門口巡視的福雍竟然看到小禪回來了,而且她身邊還有一位衣著光鮮但威武霸氣的男子,於是問:“小禪,你又回來了?這位是……”
“他是我的大師哥——當今戶部尚書!”
“原來是鳳尚書,福某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