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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真的就好了,而且我如今婚事已定,也不用好名聲來娶妻,沒什麼區別。”
聽人議論多了他是個紈絝,扶不起的爛泥,再添一個斷袖,除了最開始覺得有點羞恥頭疼,過了就覺得沒什麼了。
反正他又不是在乎名聲的人。
他說任他說,我不在乎就好了。
“你......”平清王被他噎得不輕,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和他講道理,“難道你就願意像現在這樣一直過下去?”
“這不是你們期待的嗎?”謝琅輕笑,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我若是出色,都忌憚我打壓我,我是個無能紈絝了,又怨我不爭氣,不出色。”
這些年來,平清王也是忌憚過他,覺得他若是太出色了,會搶走嫡長子的爵位,會一家不得安寧,所以他也放任他做一個無能的紈絝,任由他自生自滅。
如今多年過去了,嫡長子繼承人的位置坐穩了,又因為他實在是又懶又爛,又心生愧疚,怨他不成器,甚至還想好好教導他。
謝琅嘴角輕扯,點評:“說起來,你們也挺可笑的。”
平清王這話堵得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知道在這件事上他有錯,想讓他給兒子道歉,那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可罵他吧,又覺得有些心虛。
“就這樣吧。”謝琅拍了拍袖子起身,“你們要我成親,我如今也定下親事,我之後如何,你們最好也不必管了。”
說罷,他便揮一揮衣袖大步離開。
平清王坐在主位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許久,心中複雜難言。
他們到底是各有各的算計籌謀,從而將一個孩子反覆折騰,以至於有今日。
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覺得他這不好那也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