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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信!”
謝琅見她羞得要跳腳,臉都紅了,忍不住有些想笑,“我相信六娘子沒有惦記我。”
哈哈哈!
程嬌聽了這話,更惱了,她心道,你不會說話就不能閉嘴當啞巴嗎?
“謝三郎!”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謝琅識相地立刻認錯,與她一同往裡面走去。
正房的明廳不大,正對門後的位置還用屏風隔了一個儲物間出來,屏風前放著一張羅漢椅,上面放著一張小茶几。
在羅漢椅前面還各放著一張玫瑰圈椅。
椅上放著細軟的墊子與靠枕,因著是夏日,墊子上還墊了一層竹片串成的竹墊子,坐上去的時候極為清涼。
牆邊櫃子上還放著一個花籃,花籃中正插著今日晨早剪下來的花,花開正好,晨露未消。
屋子雖然不大,但佈置溫雅精緻,可見主人是用了心的。
謝琅頭一回進除了謝瓔之外閨閣女郎的房舍,一時之間有些新奇又有些恍惚。
心道:原來六娘子住的地方,竟然是這樣的?
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再似乎,宛若塵埃落定。
他心定了定,收回目光。
程嬌讓他在羅漢椅另一邊坐下,問他:“三郎君要喝什麼茶?”
“給我隨便上一盞便可。”他今日來又不是特意找她喝茶的,“說說吧?”
“什麼?”程嬌不懂他在說什麼。
“是誰人欺負你了?”謝琅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程嬌剛伸手拿起茶几邊上的團扇,聞言微微一頓,一時間竟然有些沉默。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那些事兒畢竟不光彩,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家裡亂糟糟的,而且祖母也說了不要往外傳。
可不說,她這心裡也憋屈得很。
若不是她與謝琅訂了親,程娥他們算計的人就是她了。
想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怎麼了?”謝琅見她又是委屈又是生氣,眼睛都要紅了,忍不住皺眉,“難不成是連我都不能說嗎?”
鈴鏡送了一盞茶上來,謝琅抬手讓她退下,這才對程嬌道:“我是誰?我可是你未來郎君,有什麼話是說不得的嗎?”
“你要說了,我才能給你想法子應對是不是?”
謝琅覺得,他這輩子的耐心估計就用在她身上了,這樣哄著人竟然還不覺得煩,真的是稀奇了。
“難不成你不想報仇了?”
最後這句話,簡直是直戳痛處。
“報!肯定是要報仇的!”程嬌氣得握緊拳頭,她這人最是受不得委屈的,哪裡有自己憋著的道理,自己不痛快,總是要出了這口氣才是。
程嬌立刻沒了遲疑,將程娥那幾人乾的破事抖了一個乾淨。
“你不知我這大姐看我的目光有多可惜,嘖嘖嘖,這心裡怕是恨死了我與你定下親事,不好對我下手。”
“你說她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如此作孽,也不怕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還有我三姐,雖說我與她之間有過恩怨不少,這輩子與她或許也就是面子情,可她被人這樣算計,我這心裡也是很氣憤。”
“我不想讓他們好過!”
“他們還打過你的主意?”謝琅的臉色都陰沉下來了,程娥、梁平遠、臨安侯,很好,他記下了。
“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一個庶女,還想翻天了?”
程嬌使勁點頭,可不是,得翻天了:“當初就不該讓薛大夫救她,我真的是恨不得她早點死了,免得活著繼續算計人!”
謝琅扯出一些笑容來:“六娘子此言差矣,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她還是活得長久些比較好。”
死了一了百了,想什麼美事呢!
他的笑容似是溫柔和善,像是三月的陽光一般春光瀲灩,但莫名地令人覺得有些害怕。
程嬌小心肝顫了顫,忍不住道:“你別這樣笑了。”
笑得我心裡發毛。
謝琅點了點頭,收斂了一些,對她道:“此事交給我就是了,我定然給你出了這口氣,還有,我一會兒請空青兄來一趟,給你們看看。”
程嬌聞言點頭:“那是最好不過了。”
如今她家裡一堆病人,雖然家中有府醫在,可府醫的本事其實就一普通大夫,與薛空青那等大佬是不能相比的。
她自己要看,程姝也要看,還有程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