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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兄可是長安城之人?”
“並非,四海散人,隨處行走。”
“那邊不知空青兄前來長安城所為何事?若是有在下幫得上忙的,定然絕不推辭。”
“某此番前來,是為了考醫舉的,聽聞太醫署所藏醫書眾多,便去一觀。”
大盛朝文武並重,文舉與武舉皆是每三年一次,為朝廷挑選將士文臣,同樣的,每隔三年,也有一次醫舉。
不過醫舉不同文舉武舉,所需的人也不多,雖說同樣是三年考一次,可能錄取的,不過是一二人,甚至有時候一個人都沒錄取。
聽薛空青這話,倒像是考中醫舉只是平平常常的一件事,而且也僅僅是為了去看人家的藏書。
看來是醫術極好。
“那便祝願空青兄高中。”
“多謝。”三人以茶代酒,喝了一盞,程謙也不多留,忙著去接待其他客人去了。
“你這藥丸子不多啊,怎麼就拿出來做賠禮了?”謝琅問他。
“身上無長物,唯有此物還算是上得了檯面,給了就給了。”薛空青倒是不放在心上,“還有,它名喚人參保心丸,不叫藥丸子。”
請不要看不起他的藥丸子,人家有名的。
謝琅嘖了一聲,懶散散地靠在椅子上:“藥丸子就是藥丸子了,就算是你取一個仙人回春丸,那也是藥丸子。”
“你不要?那還我?”
“唉唉,不要這麼較真啊,我可是出了人參的!”這一副藥,得的藥丸不過八顆,二人各取一半。
“你家娘子呢?怎麼不見她?”是的,薛空青今日前來,便是想瞧瞧謝琅這未來娘子的。
謝琅用摺扇輕輕敲了敲桌面:“勿要胡說,人家還不是我娘子,而且人家是女郎,這邊接待的是男客,她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薛空青面上的表情凝了片刻:“你們這些權貴人家委實是麻煩......”
“比不得你四海為家自在。”
“那是。”
謝琅:“......”
不是,兄臺,你聽懂了嗎?
我這是說你沒有家,只能浪跡四海呢,你這個深表贊同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謝三郎的這張嘴在薛空青這裡似乎用處不大,人家真的覺得四海為家自由自在。
“你要見她,開席的時候應該可以見到的,快了。”謝琅真的搞不懂,“怎麼好奇這個呢?”
薛空青想了想道:“看你嘴這麼毒的,找到一個什麼樣的娘子?”
謝琅:“???”
“聽你這口氣,難道我就不配有娘子嗎?”
“是啊。”
謝琅表示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於是就閉嘴喝茶。
想想又覺得心裡不痛快,平日裡只有他噎得別人說不出話來,怎麼也有自己吃虧的時候。
待客人都來完的時候,時間也過了申時,也就到了開席的時候,一眾人便被請到了開席的院子裡。
這院子大概是用來開宴的,屋子裡隔間也打通了,正房、東廂、西廂甚至是院子裡的空地,都是可以擺桌子開席的。
客人分了男女,東廂坐男客,西廂坐女客,正房這裡呢,招待的則是比較親近或是尊貴的人家。
主人家在明廳擺兩桌主桌,兩邊偏廳各擺六桌,右邊坐男客,左邊坐女客。
謝琅直接是帶著薛空青去了正房右偏廳尋了個位置坐下。
邊上的人見到這個生面孔,皆是將目光投了過來,心裡猜測到底是何人。
酒菜送上,客人入座,程老夫人與臨安侯皆感謝了諸位客人的到來,然後便讓客人坐下來用飯。
“哪個是要與你定親的小娘子?”薛空青的目光在主桌那邊掃過,見位置上坐著三位小娘子,心裡算不準是個一個。
“石榴裙的那個。”謝琅也不瞞他。
薛空青又是看了一眼,見那小娘子生得模樣極佳,活潑又俏麗,一雙杏眼彷彿總是笑著,看起來就令人舒服。
薛空青心道,謝琅的運氣真不錯,瞧著這小娘子知曉要嫁給他還這般沒有憂愁,可見並沒有對他有什麼不喜。
另一邊,程嫵也在和程嬌議論他們:“六妹,今日謝三郎帶來的郎君不知是何人?是個大夫嗎?”
“我不知曉。”程嬌是真的不知曉,“二姐問這個做什麼?估計是他友人,管他是不是大夫呢?”
只要不是那些不正經的人,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