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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對衛國公的維護之心臣明白,可是陛下,那戎人善戰,並非是誰人都能對付的,若是換人守衛北疆,若是守不住,遭殃的便是百姓。”
“正是,若是用北疆百姓的安危來換衛國公府,這也是不妥。”
“若是擋不住,那不但是一地百姓遭殃,陛下此舉,也成了笑話,那一地百姓之死,也成了陛下的罪過,陛下,三思啊!”
幾位大臣紛紛勸諫。
“諸位言重了。”那人的聲音冷淡,“我大盛昌盛,有能之將士也不知凡幾,這北疆,衛國公府守得,旁人也守得,難不成我泱泱大國,除了衛國公府,連一個能抵禦外敵的將士都沒有嗎?”
“那我大盛朝養他們何用!”
“而且北疆之事,也不能全然仰仗衛國公府一家,瞧著像是沒有了他們,我大盛就要亡了似的,何其可笑。”
“而且衛國公府也同意了,朕挑選好人,便派遣到北疆去,衛國公府的人也不會就此撤離,會留下一些人,等對方能徹底守住北疆,才會離開。”
“若是如此,還守不住,朕也合該是承擔這些。”
“戎人野心不死,鎮守北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朕已決定,再選兩家與衛國公一同鎮守,三年一換,如此,既削弱衛國公府的影響,也不至於讓他們過得差了......”
話說到這裡,作為案几後的帝王突然目光一冷,冷冽的目光越過伏跪在案几前的臣子往一邊看去,冷聲呵斥:
“誰人在此?”
程嬌接到那冷冽的目光,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從夢中驚醒。
而此時,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將她嚇醒的臉,她嚇了一跳,抬腳一踹,就將身邊的人踹下床,發出‘砰’的一聲響聲。
“程嬌!”謝琅扒著床沿,有些羞憤地咬牙,“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
不是他想兇她,這大早上的,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踹下床,這是什麼事啊!
而且新婚第二日被娘子踹下床,他不要面子啊!
程嬌嚇傻了,她盯著謝琅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思緒回籠,才想起這張臉是她夫君的,想到此,她頓時就愧疚了:“對不起嘛...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誰夢中被人嚇醒,醒來眼前就是同一張臉不被嚇到啊。
“你大人大量,別與我一般計較了......”她越說到後面越是心虛,越是小聲,嗚嗚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謝琅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在床榻邊上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故作生氣地哼了哼:“要我不與你計較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程嬌聞言鬆了一口氣,趕緊問:“什麼條件?”
謝琅目光從她臉上游離到她身上,紅色的軟綢若隱若現包裹玲瓏纖細的身段,白皙的肌膚細軟得叫人驚歎。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腰間的衣帶,湊到她耳邊道:“今夜穿這身,我來脫。”
對於昨晚這一身衣裳沒脫之事,他還是覺得頗有些遺憾。
程嬌的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她有些羞憤地咬唇:“你...你這人就不能要點臉!”
這是什麼狼虎之詞!
他怎麼都說得出來!
“要臉做什麼?再說了,我在我娘子面前,我還要什麼臉?”謝琅毫不在乎這種臉面,他湊到她唇邊親了親,“好娘子,你覺得這個條件如何?”
程嬌羞得不行,抓起一旁的軟枕就丟給他:“我才不要!”
誰要與他講這種條件了,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謝琅笑著接過軟枕,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眼稍微紅,笑意既輕佻又風流,端的就是一個風月無邊的風流浪蕩子。
這男人,真的是勾人得緊啊!
程嬌被他看得心尖都發燙,心跳砰砰砰的,臉也更紅了,她又羞又惱,又氣又急,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一顆心被他幾句話撩得亂糟糟的。
這狗男人,簡直就是一隻勾人的狐狸精!
她輕輕地咬唇,輕輕地哼了哼。
“在心裡罵我呢。”謝琅瞧著她這小表情,哪裡不知道她心在心裡罵他。
“我沒。”程嬌立刻否認,“我是說你像是一隻勾人的狐狸精,男狐狸精,專門勾搭小娘子的那種。”
“哦,罵我是狐狸精。”謝琅懶洋洋地靠著床頭,抬手輕挑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