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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的是娘子,是他人生的另一半,可不是高高供奉的祖宗貴人,自然是想什麼說什麼了。
再說了,他的真面目如何,難不成就見不得人了,在她面前還要遮掩?
“娘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程嬌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將頭埋在他胸口,哼哼了兩聲不說話。
大概是有些羞了。
謝琅又笑,竟然問她:“難不成娘子你不喜歡?”
“謝既安!”這人還問,當真是好生可惡啊!
謝琅長長地‘哦’了一聲,笑容更加肆意:“那就是喜歡了......”
程嬌這下終於就忍不了了,她伸手擰他的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逗她很開心是不是,而且還是這種叫人臉紅心跳,難以開口的問題,難不成還非要她答‘喜歡’或是‘不喜歡’了?
謝琅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是求饒:“我的錯,娘子勿惱,快快鬆手......”
其實程嬌也不可能真的擰疼了他,她手上本來就沒多大力氣,而且他腰上也沒多少肉可以給她擰到的,對他而言和撓癢癢差不多。
但做人吧,總要給對方個臺階下的,他把人惹成這樣,總要讓人消消氣的。
如此,他惹她一下,覺得甚是開心,她又惱又羞,擰他兩下當是報仇,他再求饒兩聲,這事情就過去了。
至於過程...嗯,只當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情趣了。
小夫妻倆在回程的路上鬧了一會兒,待回到景陽侯府下馬車的時候,程嬌臉上還有些羞紅,似乎不大想和他說話。
謝琅則是春風得意,滿臉都是想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至於平清王府那些恩啊怨啊,也全數化作了昨日的流水,皆作東流去,不可追,不可憶。
“往事如流水,皆作東流去。
不可追,不可憶。
夕陽已偏斜,獨佔春秋,花香已滿路......”
他輕聲呢喃,見自家娘子已經往家裡走去,便笑著跟上去,與她攜手歸家,又感慨道:“夕陽正好,當是歸家去。”
“當然,若與娘子攜手同歸,自是人間至美之事。”
程嬌嘴角一抿,臉色有些古怪:“就會哄我,不過你這哄小娘子的本事,確實是不一般。”
但凡是個女子,估計都沒幾個能扛得住的。
什麼‘願與娘子為霜雪,赴此人間一白頭’,什麼‘若與娘子同歸去,自是人間至美事’,這些個話,真的是太能騙小娘子了。
謝琅聽了這話,直呼冤枉:“縱然我會哄人,可我也只哄過娘子你一人啊!”
程嬌哼哼,評價他道:“若問臉皮熟厚,君當人間第一流。”
謝琅哈哈了兩聲,絲毫不以為恥還以之為榮,他道:“不過身外之物,棄了又何妨。”
這夫妻倆還懟起詩詞來了,鈴鏡臉色古怪,眼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進了門,趕緊叫人來卸馬車上的東西。
“這些都是平清王府的回禮,尋個空閒的庫房先放著,晚一些我便去對一下禮單。”
“是。”家僕領命,便將馬車上的東西卸下搬走。
吩咐完這些事,鈴鏡又匆匆趕回了內院,此時程嬌與謝琅已經回了正房,她與鈴鐺在平日裡小憩的東廂碰頭。
鈴鐺給她遞了一盞茶,讓她緩口氣:“去宮裡一切順利吧?”
“順利。”鈴鏡點頭,“也沒在宮裡待多久,陛下讓侯爺與夫人去一趟平清王府,後來便轉道去了平清王府,不過也是坐下來說幾句話,便走了。”
“啊?還去了平清王府?”鈴鐺驚了,“那王爺可有為難侯爺和夫人?”
在鈴鐺看來,平清王與臨安侯都是一路貨色,對孩子好沒見到,為難孩子倒是挺會,此番謝琅與程嬌去了平清王府,指不定那老頭還逼著謝琅原諒他過去所作所為呢。
到時候,當著程嬌的面,謝琅還真的能說出絕不原諒的話嗎?
試想,一個人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都這樣無情,那對待妻子,豈不是會更無情?
到時,謝琅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原諒了,心裡膈應噁心得不行,不原諒,又擔心新婚妻子想多了,於夫妻和諧不利。
“那倒沒有。”鈴鏡搖頭,雖然她沒進到屋中,但在門口候著,也是聽到了裡面的對話的,
“王爺被侯爺噎得說不出話來,倒是王妃,對咱們夫人真的是客氣和善,似乎是半點王妃與婆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