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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他們很快走過了短暫的緩坡,到了山體上幾乎最險的一段路,那山岩直上直下,一眼望不到底,上面結著一層細碎的冰渣,褚桓看了一眼就感覺頭皮一炸——這要怎麼下去?
他們當時爬上來的時候就幾乎爬成了一群沒有頭套的蜘蛛俠,但要用同樣的辦法下去,那卻是萬萬不能的。
小芳連忙回頭請示南山:“族長,這怎麼辦?”
南山沒應聲,他十分痛苦地彎下了腰,此時背後那一大片淤青已經發紫了,皮下能看見網狀的血管,皸裂一樣猙獰地盤踞在那,乍一看還以為他腰間圍了一條大蟒蛇。
褚桓不由分說地按住他,仔細檢視那撞傷,他試探地輕輕在南山腫起來的面板上碰了一下,感覺油皮都在發燙。
南山忍住了沒吭聲,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不行,”褚桓轉向小芳,“兄弟,你先去附近看看有沒有結實點的藤條,砍下幾根長的,把大家綁在一起。”
山崖上長著很多不知名的藤蔓植物,小芳沒有異議,聞言立刻行動起來。
而與此同時,南山卻再一次躲開褚桓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試圖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
這回,褚桓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到了這不是他的錯覺,南山就是態度明確地在躲著他。
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突然彆扭起來?
褚桓一時沒反應過來,也無暇細想,他伸手一拉,抓緊了南山的手腕,沉下臉來:“你不能自己走,要麼我揹著你,要麼我抱著你,自己選一個。”
南山沉吟了片刻,不知給自己做了什麼心理建設,很快穩住了自己的眼神,他的目光在褚桓身上才剛結痂的大小傷口上溜了一圈,客觀冷靜地回答說:“你自己傷口沒有完全好,從這裡下去已經勉強,如果再背一個人,到時候傷口一定會裂開。我最多一宿就能恢復,你不行。”
這話有理有據,簡直無從反駁。
此時小芳已經快手快腳地將藤條砍了回來,袁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