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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可能有一陣子確實有點抑鬱,但他自認為不算嚴重,而且最近也基本已經迴歸正常了。
那麼那道白光和那些幻聽似的聲音,到底都是什麼?
褚桓一邊琢磨著,一邊從旁邊撿起了一顆小石子,攥在手心裡捏著把玩,心不在焉地衝袁平擺了擺手。
褚桓自打帶著兩個血窟窿進了守山人離衣族的地盤,還沒來得及修剪過頭髮,縱然他頭髮長得比一般人慢一些,也架不住日久積少成多,他一低頭,髮絲幾乎要遮住小半張臉。而經過了接連數日的逃命生涯,褚桓身上原本頗為講究的衣服和配件一路走一路爛,現在已經從衣冠禽獸徹底走回了返璞歸真。
他這人鬼不辨的外觀、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方才那段莫名其妙的問話,都叫袁平心驚膽戰起來——袁平察言觀色,認為褚桓整個人透著一股從裡到外的瘋瘋癲癲,再聯絡到此人失戀的事實,不由自主就想歪了。
“哎,真的,你沒事吧?”袁平忍不住再次走回來,停在幾步遠的地方,猶猶豫豫地問。
其實袁平順口能說出一大串諸如“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作為安慰,但是一想起另一位當事人是那個守山人族長,他就又說不出口了。
不知為什麼,袁平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地順口拿褚桓開涮調笑,但面對南山的時候,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會表現得莊重些。
一莊重,袁平就詞窮了,他難得對褚桓生出了一點同情來。
很快,大山就在前面喊人了,他們馬上要啟程。
山澗寒潭中的水聲由遠及近,泠泠如歌,此地有三面環山,還有一側是茂密的樹林。
袁平原本走在前邊,但經過方才與褚桓交談的三言兩語,他突然有點擔心起來。
好像是怕褚桓一時想不開,神不知鬼不覺地投個水什麼的,袁平轉了回來,不遠不近地跟他一起綴在最後。
就在那潭的細支已經近在腳下,南山忽然一擺手,擋住眾人的去路:“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