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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子山下巨石掩映中,突然窸窸窣窣地冒出很多人,顯然是埋伏在這裡很久了。
林子裡有八個人,下面石頭坡上有七個,手裡都拎著滅火工具。
而車的第二次爆炸會發生在五分鐘之內,五分鐘剛好夠他們快速靠近,一旦爆炸結束,對方立刻就能判斷出車裡根本就沒有人。
楮桓坐在一塊山崖邊上的大石頭後面,從懷裡摸出一塊懷錶。
眼鏡上的紅點提示著他敵人的大致方向,但他知道這不全部——大鬼絕不在眼鏡的視野裡,但以他對大鬼的瞭解,對方眼下一定在現場。
褚桓端著他的軍刺,尖端就卡在那被五花大綁的叛徒咽喉處,那人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堵著,此時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褚桓的手很有藝術感,手掌有一點薄,手指修長,指甲修的乾淨整齊,霍輝知道他的手極穩,只要心裡稍稍動一個念頭,那把貌不驚人的三稜軍刺立刻就會在自己的喉嚨上捅出一個血窟窿。
他不知道褚桓為什麼不把他留在爆炸的車上。
褚桓從兜裡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怕暴露位置,沒有點著,只是聞一聞嚐嚐味道。
“你知道王哥有個女兒嗎?”他似乎隨口提起,語氣不鹹不淡,好像同事間的閒聊,“特別招人喜歡,小時候玩過家家,別的傻丫頭都拿石頭切草葉子,要麼就是扔兩條蟲子到碗裡假裝是炸帶魚,我們這些被臨時抓來陪小丫頭玩的配角還得假裝好吃,二透了——就她不一樣,就她玩得又入戲又認真,給我們吃的東西都放在洗乾淨的小碗裡,兌上牛奶,有時候還會再倒一勺冰激凌。”
褚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微帶了一點笑意,可眼神卻又是清明而冷漠的。
“太招人喜歡的姑娘都是禍水,就為了她,我和一個傻逼從小打到了大,單挑群架都幹過,他帶著一幫小流氓把我堵在衚衕裡,拿鋼管打斷過我一條腿,骨折,住了一個暑假的醫院,險些瘸了,出院以後,我又單槍匹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