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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用了什麼方法,褚桓不能不感謝。
褚桓和南山道了謝,他說話的時候,南山聽得極其全神貫注,彷彿他是在諦聽仙音。
南山應該是學過一點漢語,如果別人說得慢一點、用詞簡單一點,他就能聽懂個七七八八,還認識一些字,只是無論是發音還是識字,水平都有點半吊子,寫大概是寫不出的,只能透過一些偏旁部首查到個差不多的字,磕磕絆絆地跟褚桓交流。
弄明白他的謝意,南山先是用他那種宛如歌唱的聲音說了句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婉轉,好聽得要命,就是說的話像外星話,褚桓欣賞了一會,連一個標點符號也沒懂。
南山可能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有點讓人費解,他搖頭自嘲,翻開了他的寶貝字典,以一種極端沒有效率的方法,一個字一個字地翻出來指給褚桓看。
褚桓認真分辨,只見他指的字是“你”“走”“運”“路”“到”“我”“們”“這”“危”“臉”“我”“們”“應”“感”“射”“你”。
褚桓:“……”
一大波錯別字奔湧而來,衝得重傷的褚桓兩眼一抹黑。
“四舅姥爺的,”他想,“這還怎麼一起玩耍?”
現世
他們花了半個多小時,經過了無數輪“你來比劃我來猜”,始終處於雞同鴨講的狀態。
說得口乾舌燥了,就暫且休息,倆人無計可施地相對而坐,大眼瞪小眼,南山就會給他倒一杯酒——這已經成了溝通感情的唯一方法。
這樣潤潤喉嚨,喝完再來比劃。
褚桓漸漸習慣了酒裡的腥味,從中品出了些許野性的醇香來,最後他自己也不記得這樣一碗一碗的喝了多少,反正是開始上頭了,他在微醺的狀態裡往床頭上一靠,觀賞小芳如何領銜表演一番上躥下跳的啞劇。
只見這漢子氣沉丹田,橫跨馬步,大叫一聲,雙手展開,做出一個攔路的樣子。
褚桓困惑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