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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應了一聲,這時,一陣風吹走了天上薄薄的烏雲,褚桓無意中往天上看了一眼,腳步忽然一頓。
那是……滿月如銅。
奇了怪了,褚桓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明明記得頭天還是個細長的小月牙。
月亮總不可能是氣吹漲的,那難道是他記錯了?
幻覺?記憶錯亂?還是他腦殘得更厲害了?
就褚桓的自我感知而言,他感覺自己不可能瘋到那種程度。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問題,客觀的自然現象又怎麼解釋呢?
“……褚桓?”
南山連叫了他好幾聲,褚桓才回過神來:“嗯,什麼?”
南山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你的臉有點白,病了?”
他這種臨終關懷一樣的神色,頓時讓褚桓想起了下午聽見的謠言,他總算是找著了一個轉移自己注意力的渠道,不再糾結於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這件事。
褚桓糟心地看了南山一眼,很想問問他,自己到底是哪表現得讓人誤會,讓南山產生了“此人屬於能被一根樹杈戳死的物種”這個錯誤印象。雖說他早就將臉皮千錘百煉,將個人形象置之度外了,但……出於一些原因,褚桓還是不大希望自己在南山心裡的形象如此的不英雄。
褚桓有些生硬地掰扯開南山的話題,指了指南山手裡那根棒子,問:“對了,你今天拿著這個東西,是最近族裡要發生什麼大事嗎?”
南山被他突然開口問得一愣,過了一會,才猶猶豫豫地點了個頭,褚桓看得出,他不大方便對自己說明詳情,但是人太老實,又不會搪塞扯淡的那一套,正在努力地思考該怎麼開口。
“有,”過了一會,南山承認,“你……唔,你最近儘量不要一個人。”
褚桓看了他一眼,南山雖然不閃不避,但是眼神裡透著某種“別問了”的資訊。
褚桓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