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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開啟望遠鏡模式——這個還能用,他摘下眼鏡遞給南山:“用這個。”
除了袁平之外的其他族人,都以各種誇張的小心謹慎使用了一下這金貴的物件,嘖嘖稱奇地向褚桓打聽起常年帶著這東西,走路會不會暈。
就在他們想要進一步研究的時候,研究專案被族長殘忍地叫停了,南山正色地收回眼鏡交給褚桓:“回去再說,別浪費時間。”
族人們只好按捺住好奇,交頭接耳了片刻,商討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
依然是褚桓聽不懂的名詞,可他此時已經不想再得過且過了,他伸手拽了袁平一把:“哎,他們說的是不是一種變異鱷魚。”
袁平不耐煩地排開他的手:“知道就說,不知道少逼逼,你家鱷魚長那樣?那叫‘音獸’,攻擊性和抗打擊性都很強,最危險地是還能發出聲波攻擊。”
……果然是他遇到過的那種“變異鱷魚”。
褚桓一掃之前聽得懂也假裝聽不懂的消極狀態,默唸了一下音獸的離衣族語發音,又重複了一遍給袁平聽,虛心請教:“是這麼說嗎?”
袁平不遺餘力地寒磣他說:“您這語言天賦真絕了,快趕上大猩猩了。”
褚桓卻面無異色,沒跟他吵也沒有反駁,只是仔細地糾正著自己的發音。
他居然為了學一點離衣族的語言,連袁平的尖酸刻薄都能忍。
褚桓這反常的忍辱負重看得袁平心裡登時又是一陣嘀咕,疑神疑鬼地看了褚桓一眼,又看了南山一眼,哆哆嗦嗦地想:“他學這麼認真是要幹嘛?不會真是基佬吧?”
就在他驚疑不定的時候,南山走了過來,不知是不是袁平的錯覺,他突然從那位友好英俊的守山人族長身上感覺到了某種壓迫力。
袁平當即作出了本能的閃避動作,他從原地一躍而起:“我……我去那個,那個水邊探探路。”
南山衝他一笑,點了點頭:“好,小心點。”
袁平立刻連滾帶爬地向著河邊靠近了過去,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