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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恐怕不明白什麼是“同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南山卻忽然福至心靈,突然問:“就是那個……兇猛的毛球?”
褚桓這才想起自己給人家起的外號,沒想到隨口一說,這麼長時間了,南山居然還記得清楚,只好哭笑不得地點點頭。
南山的眉頭就擰得更緊了。
他心裡很不舒服,好像哪裡彆著一根筋,別得他渾身不暢快,一時間又找不出癥結所在。南山忍不住想,褚桓在族裡從來沒和人打過架,長者對他那麼不客氣,也從來沒見他發過脾氣,為什麼單單那個人是特殊的?
他出離敏銳得從方才那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裡體會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褚桓和這個人的糾葛一定很深,比和所有人都深,他們之間一定有無數別人無從探知,只有當事人有默契的過去。
南山驟然體會了一番嫉妒的滋味。
他長到這麼大,從未嫉妒過別人,頭一回嚐到,感覺心口彷彿著了一把火,燒得他煩躁不堪,口乾舌燥。
他低垂著眼睛,手指輕輕地在褚桓小腹上的烏青上碰了碰,面板上的溫暖驟然躥上他的指尖,他還沒來得及體會,褚桓已經反應很大地躲開了。
“別碰,癢……嘶……又疼又癢。”
南山的手指受驚般地縮了回來,感覺心裡更堵了。
幸好這時候長者過來了,他拖拖拉拉的腳步聲讓南山回過神來。
長者神色莫測地看著褚桓,開口說:“守門人延續數代,已經不知多久沒有新生人加入了。”
接著,他轉向南山,兩邊的嘴角耷拉著,顯出了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挑剔樣:“聖書上說的人難道真的就是這個?聖書肯定是老糊塗了。”
“長者,”褚桓整理好衣服,正色問,“不是說聖泉裡出來的人一定是有聖泉的記憶嗎?那怎麼會有袁平?他和我一樣,只是個外人,什麼時候到過這裡?”
長者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隨手砍的破木頭柺杖輕輕地敲打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