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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就花光了,等到接濟的銀子沒來,這日子就難熬了。
如今,這一切總算是結束了。想著晚上的火熱,他心癢難耐,一下衙就衝回家,忍著用冷水擦了個澡,又換上一身漂亮卻不保暖的衣服,然後就低調的出門回情人了。
他對閻家是熟門熟路,因此一路上走的極快,只是走到了門口,才想到她是約他在隔壁見面,忍不住笑著想——呵,果然是想跟我玩新花招了。也罷,自己家總不如外面來的刺激,看來今晚要被那小娘皮榨乾了。
懷著辛苦而甜蜜的煩惱開啟了那座空宅院,張文遠喊了兩聲,發現屋中並沒有人回應他,但桌上又放著酒食,便疑心是閻婆惜被人絆住了,於是將房門半掩著留了條縫,然後就美滋滋的邊喝酒邊等起人來。
這酒清冽如水,但是一口下去,卻又火辣綿香,張文遠第一口被嗆了,可嗆過之後,又覺得回味無窮,忍不住喝了第二口,第三口……
就這麼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忽然就頭暈目眩了起來。在朦朦朧朧之中,張文遠忽然聽到似乎有人敲門進來,他撐著桌子起身,便見一人帶著斗笠走了進來。
“好人兒,你可終於來了。”張文遠見到有人來,笑嘻嘻的一把撲上去,抱著人的腰就要往床上帶,“難道是宋江那廝忽然回來,纏著你不許讓你出來了?”
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懷裡的人似乎比自己還高,還壯,一下子就沒搬動,忍不住嘀咕,“咦,小心肝,你這腰怎麼變粗了這麼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