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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跟他說,別什麼錢都亂收,免得把自己摺進去。”閻嬌嬌可不像沒腦子一心只要錢的前身,這官場上的水深,搞不好撈不著便宜還惹得一身腥。
心裡面一邊想著,一邊開啟了書信,想要看會不會跟這金子的由來有關,結果誰想到看了兩行字,頓時就手腳冰涼了起來。
“弟宋公明,兄晁蓋,生辰綱,梁山……”閻嬌嬌將手中的信放下,喃喃自語片刻之後,忍不住感嘆,“我這到了什麼個世界啊!”
宋三郎到衙門口遇到賣二陳湯的王公,吃了碗醒酒湯,想到先前曾經答應王公,許他一副棺材,於是便掏錢給他。誰料伸手摸了空,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腰帶忘記在了閻家,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往回跑。
他回到閻家時,天還沒亮透。院門是他走時帶上的,輕輕一推就開了。見著房中燈火未燃,他鬆了口氣,想著靜悄悄的拿了東西就走,誰料到回了房間,剛開啟門,便見閻嬌嬌就坐在床頭髮呆。
“娘子。”宋三郎低低喚了一聲,心中有些自己也說不出來的緊張。
閻嬌嬌原本在發呆,見他回來,這才抬了頭,看著他細細打量一番,張口便是,“官人本名叫什麼?”
“姓宋名江,字公明,家中排行第三。”宋三郎不知道閻嬌嬌問這做什麼,但仍老老實實回答了,只是一雙眼睛卻在床頭瞟。
“怪不得。”閻嬌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副恍惚樣子,“我就說昨晚聽著什麼及時雨覺得耳熟,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
“娘子?”宋三郎原本還著急,現在卻是擔心她病了。
“別叫了,你的東西在桌上放著呢。”閻嬌嬌懶洋洋的抬了抬下巴,等著宋江鬆了口氣,這才拿起手邊的信,“你把門關好,咱們說說這封信的事。”
宋三郎原本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懸了起來。只是還沒等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明白事情,便聽到閻嬌嬌罵道,“這般事關生死的大事,你怎麼敢把這書信隨便放,嫌自己命長嗎?你朋友也是個沒長腦子的,把姓名事情都寫的如此清楚,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嗎!”
“呃?”宋三郎愣住。
“把火盆端過來……算了,太麻煩,你點一盞油燈,先把這個信燒了。”閻嬌嬌生氣的指揮道,待宋三郎端來油燈,兩人將這信毀屍滅跡了,這才鬆了口氣。
微弱的火光下,兩人捱得極近,等閻嬌嬌抬眼時,剛好看到宋三郎正在看自己,頓時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看你好看!”宋三郎下意識的說道,等反應自己說什麼話時,頓時耳根又燒紅了。
閻嬌嬌一看他這個老實樣子,想到他竟然是那個赫赫有名的土匪頭子,頓時就來氣。
要不是他老實,也騙不了她!
“都怪你!”閻嬌嬌氣的直接一把擰在他胳膊上,“我好端端想找個男人過日子,你看你都結識的是什麼人!你就不能讓我過幾天安生日子!”
看她是真生氣,宋三郎心中莫名的多了幾分安心,當下也不躲,任她掐了好幾把,這才開解她,“你放心,我跟那群人真的沒什麼交道,我已回了他們書信,叫他們日後少跟我來往,咱們以後好好過咱們自己的日子。”
說到最後,他還無師自通的拉了閻嬌嬌的小手,態度很是殷勤。
“你確定你身邊沒有其它跟山匪來往的書信了?”閻嬌嬌反問了一句,然後叮囑他,“不管有多少,立刻,馬上,燒掉!”
“真的沒有了。”宋三郎看他緊張,這才娓娓道來,“先前晁蓋夥同一幫人截了梁中書的生辰綱,卻不想走露了風聲,導致一個同夥被抓,供出了他們。我想著劫生辰綱是義舉,若晁大哥因此伏誅,未免有些可惜,便偷偷去報信讓他們逃走。誰想到,誰想到他竟然落草梁山,還做了山大王!”
說起這個,宋三郎也是很感慨。虧他還擔心晁蓋一行人逃離後生活不便呢,沒想到是金子放到哪裡都會發光,幾個月過去竟然坐了梁山頭把交椅。
“劫生辰綱為何是義舉?”閻嬌嬌皺眉,“我生平最討厭這些違法亂紀的人了。”
“你不知道,那生辰綱是梁中書搜刮來,獻給他老丈人蔡相爺買官的。”宋三郎搖頭,他雖然一心功名,但也有自己的喜好,對那個沒有能力,只會溜鬚拍馬的梁中書很是看不慣。“若讓他得逞,升了大官,就會有更多的百姓受苦,所以還不如留在大名府抗金。”
“可晁蓋他們劫了錢財,不也自己揮霍。”閻嬌嬌看不慣,“說是劫富濟貧,不過是劫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