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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過於陰柔了。
誰會喜歡一個比自己還白還弱還需要憐惜的男人呢?
反正她不喜歡。
“既然想我了,那怎麼不來看我。”閻婆惜裝作生氣的樣子,將手從張文遠手中抽了出來,然後直接轉身,背對著他坐著,趁機將手在裙子上擦了擦。
等下一定要好好洗個手。
“最近衙門裡忙。”張文遠不怎麼走心的找了個藉口,然後想到自己此行目的,又加上一句,“況且宋江那廝最近好像也發現了咱倆的事,處處找我的茬,給我使絆子,害得我焦頭爛額,都冷落你了。”
閻嬌嬌內心冷笑一聲,外面卻裝的十分柔弱,彷彿被哄好了一半似的,只是低頭玩著手指,聲音充滿委屈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跟他說清楚,讓他給我寫了放妻書,你娶了我吧!”
“啊!”張文遠大吃一驚,不知事情怎麼就轉到這上面了,頓時卡殼。
閻婆惜卻打算再給他一個機會,或者說讓這具身體的閻小娘子徹底死心,便轉了過來,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文遠說道,“不過也就是些浮財罷了,舍了有什麼可惜的!你跟我說,兩心貴在相識,有情飲水飽。若是兩心相許,日子苦了些也不怕。那黑三郎雖然人蠢笨了些,但心卻不壞,只要我把他的錢還給他,再舍了這些頭面首飾,我想他是同意放我出去的。”
閻嬌嬌聲音溫柔,語氣誠摯,但一字一句入張文遠耳朵裡,卻跟錐子一樣,鑿的他腦袋都嗡嗡作響了。
什麼浮財!別說她的首飾頭面,綾羅綢緞,光這兩層小樓都得大幾十兩銀子啊!怎麼能還回去!
這個傻婆娘,他知道她愛自己愛的要死,可也不能真的拋下一切跟他走吧。
起碼,起碼帶點金銀細軟吧!
就在張文遠想著怎麼組織語言時,對面的女人已經因為他的長久不回應而顯得不耐煩了,聲音也冷了幾分,“怎麼,你平時說的想跟我好的話,都是騙我的?”
“沒,沒有,我當然是真心的!”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
“這個,婚姻之事,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張文遠支支吾吾。
“你就是不想娶我!”閻嬌嬌一拍桌子,做委屈裝,“難不成你嫌棄我沒有陪嫁,所以才找這些藉口搪塞我?”
“當初宋江可是一點兒都沒嫌棄過我這些。”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文遠急的滿頭大汗,陡然聽到宋江,頓時有了主意,“我的心肝,我不同意你跟我好,完全是為了你啊!我跟你說,宋江這種莽夫,最好面子,若是你真跟她講,你在外面有了男人,要跟他和離改嫁,我怕他一時興起殺了你!”
遇事不決,甩鍋宋江,這是張文遠這麼多年來的習慣。
閻嬌嬌微微一愣,然後看著他,目光審視,“當真?”
“千真萬確!”張文遠終於把話題拐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當下從容多了。他又抓住閻婆惜的手,這次可不敢亂佔便宜了,只是苦口婆心的勸道,“我是想與你天長地久的,可有那黑三郎在,咱們的事兒成不了。”
“那我們就要這樣偷偷摸摸過一輩子?”閻嬌嬌再度甩開他的手,抹眼睛假哭,“我心悅你,也是想要堂堂正正和你做夫妻的!你卻只知道把我往別人那裡推!你都不知道,我見那黑炭心裡有多膈應!別說睡一張床,就是見他都噁心。”
張文遠聽著這話,心中得意極了,坐在閻嬌嬌旁邊耐心的哄著,心中卻又一個大膽的念頭想起,“我也想娶你當正頭娘子,只是,只是……你若想跟我長久,恐怕得做一件事。”
“什麼?”閻嬌嬌止住了假哭,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文遠,想知道這渣男還能編出什麼花來。
“除非咱們設法除了那宋江。”張文遠湊到閻嬌嬌身邊,與他低聲耳語道,“只要他沒了,咱們之間的阻礙自然就沒有了,你還能帶著他的遺產嫁給我,咱倆一起過好日子。”
這話一說出口,張文遠便越發覺得是個好主意。
他嫌棄宋江擋了他的路,現在又不耐煩哄這個蠢女人,不如挑唆她對他動手,到時候既搬走了攔路石,還能反手告她一個“毒殺親夫”,把她絞死滅口,自己白落下一筆錢財。
“你是說,殺,殺人?”閻嬌嬌裝出被嚇呆的樣子,在心裡頭卻忍不住唾棄,好一招毒計。
他從來都不曾愛過你,她摸著自己的胸口,在心中無聲的對於可憐的原主說。
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一種無聲的悲傷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