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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夏油傑完了。
衛生間裡有細微的動靜傳來,他隨手抽出了一件打底衫套到了自己的身上,轉頭看向了那扇被推開的門。
他的衣服對真緒來說太大了,下襬直接完全
() 蓋住了她身上的裙子遮到了膝蓋上方。不止是襯衣,她還脫掉了自己的黑色打底襪,一雙纖細的腿暴露在空氣裡,他能看清她腳踝附近掩埋在面板下的青紫色的血管。
在五條悟的注視下,真緒抬腳朝他走來。
她的眼睛並不像其他的時候那樣瞪得圓圓的,相反垂著眼角看起來很疲倦。一副沒什麼活力的樣子,慢吞吞地朝他走來。
一直到走到他身前,始終保持著沉默著的少女才開口說話。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襬,仰頭詢問他:“你可不可以蹲下來?”
雖然是問句,但好像並不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他有一種就算他不蹲下來,她也會想其他辦法的感覺。
不知道是她穿著他上衣的樣子取悅了他,還是他被她激發了好奇心,五條悟莫名地在真緒的面前蹲了下來。
在他蹲好之後,他得到了一個有點暴躁的吻。
滾燙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她狠狠地用自己的嘴唇蹂-躪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後倒在了他的身上。
五條悟愣了一秒,伸手攬住了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的人。
唇-瓣上那種被人狠狠碾過的觸感仍舊存在,他探出自己的舌尖舔了下下-唇,掌心摸到了一片膩滑的肌膚。
原來是發燒了嗎?
臉頰那麼紅,唇-瓣也裂開了,都是因為發燒的緣故嗎?
是應該帶著這孩子去看硝子才是,可是,可是她剛剛暈過去之前親了他對吧?!
五條悟把暈倒的少女抱了起來,但卻沒聽清她的呢喃。
“哥哥,不要割掉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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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握著太刀利落地挽了個劍花,乙骨憂太把太刀插-進身後的劍袋,反手去拉劍袋的拉鍊。
指尖觸碰到拉鍊的那一刻,微小的空氣流動從身後逼近,他側身閃過,沒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但卻看見了那東西擦著的臉一閃而過時的寒芒。
太刀再次從刀鞘裡彈出,乙骨憂太握緊了刀柄。
從他進入這裡之後,這裡的一切就都不太對勁。
破舊的鐵皮樓梯每踩一腳都嘎吱作響。雖然確實正值冬季,但他進來以後卻能明確的察覺到這裡的溫度不僅比外面要低,而且還在不斷地下降。
乙骨憂太站在樓梯口,哈出一口白氣。
樓梯扶手上結滿了霜花,滴水的聲音在幽靜的環境裡被無限放大。
月光灑在地上,一片慘白。
總覺得不是什麼簡單的咒靈。
巨大的咒靈在他的身後驟現,乙骨猶太突然跑了起來,即將到達樓梯的頂端時,他將身體反轉忽然撐著扶手翻到了下一層。
鏽透了的欄杆無法承受任何重量,隨著他的身形從縫隙裡墜落。
掌心的皮被霜扯下一層黏在欄杆上,火辣辣的疼。乙骨憂太就著淋漓的血握住了直擊他面門的東西。
刺骨的寒意在他的掌心裡融化,裡香的聲音充滿了擔憂。
‘憂太,沒事吧,憂太。’
輕聲安撫了兩句後,他低頭看像了自己掌心裡正在融化的東西。
是一隻冰錐。
提速後躍向另一側的牆,踩在牆面上借力反跳至對面的牆頭。乙骨憂太一手提著太刀,一手將自己被劃傷的小腿治癒。
衝他而來的尖銳固體一一被斬碎,乙骨憂太的視線鎖定某處一躍而下,猛撲過去。
絕不是咒靈,按照剛才的攻擊方式來看,應該是個詛咒師。而且對方似乎並沒有殺了他的想法,明顯只是試探。
他不關心敵人這樣做的原因,他疑惑的是‘窗’給出的情報並不是這樣的。
劍袋被釘穿,乙骨憂太握著刀柄將雨點般密集的冰錐盡數開啟。被甩向其他方向的冰錐堅硬地刺進牆壁,把樓梯都擊穿。
四肢都僵硬了起來,好像被凍在原地一般。
乾脆蹬掉了腳上的鞋,血液都凝固了,動作遲緩。向上躍起的時候骨頭髮出咔吧的脆響。乙骨憂太赤著雙腳踩上卡在牆壁上的巨大冰凌。
冰刺落下的速度快,但他和裡香移動的速度更快。
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完整的血腳印。明明外面已經是白晝了,這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