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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扮,溫母從保險櫃裡拿出粉鑽套裝。
由11顆頂級粉鑽做為主鑽,鑲嵌一圈白鑽作為輔鑽,極盡溫柔與奢華。
是她18歲成人禮的禮物,溫父溫母從拍賣行拍回來的,只戴過那一次。
壓箱底的珠寶都拿出來了,這麼隆重,今天到底誰是主角啊?
溫書渝坐不住了,“媽,媽,我戴白色的仲夏夜之夢就可以。”
仲夏夜之夢放在保險櫃上層,不難找。
靈動的設計,極致工藝,仔細看來,卻是由不同造型的花朵組成,項鍊瞬間鮮活。
同系列的耳環加手鍊,省去了繁瑣的搭配。
溫母退讓一步,“也行,粉鑽戒指戴一下,不然別人以為咱們家破產了呢。”
“好。”來的全是精明之人,一點一滴的疏漏都不可以有。
溫書渝開始忽略了這些細節,被父母保護的太好,很多事情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
溫母幫她盤頭髮,難免絮叨,“老大不小的人了,什麼時候找物件?我和你爸爸也老了,就希望早點看到你成家。”
除了工作就是結婚,老生常談的兩個話題。
溫書渝微笑面對,“順其自然。”
就會拿這四個字應付她,溫母聲音加速,“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就是不找,難道還會自己掉到你面前啊,不管,明天開始去相親,實在不行,去聯姻,我和你爸爸給你選。”
聯姻和相親在溫書渝看來沒有任何區別,相親好歹有選擇,“媽,我選擇相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溫母笑嘻嘻說:“你還有一個選擇,和淮序結婚。”
又是這個討厭的名字,溫書渝示意停止,嗔怒說:“媽,江淮序就算了,我孤獨終老也不和他結婚。”
溫母:“呸呸呸,說什麼呢,再說人淮序多好,要長相有長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家世有家世,要事業有事業,哪點讓你討厭了。”
從小到大,身邊人都喜歡江淮序,恨不得所有美好的詞都給他,“是,他哪裡都好,就一點不好,我不喜歡他。”
每每提到江淮序,母女倆都不歡而散。
傍晚六點,客人陸續到來,第一個到的是隔壁幢的江淮序一家。
離得太近,兩家別墅不足30米的距離。
溫書渝擔任迎賓的工作,禮貌性地問好,“江伯伯、君姨晚上好,江淮序你好,君姨越來越漂亮了。”
江母笑著回:“魚魚真會說話,你今天也好漂亮,是吧,淮序。”
從小到大,身邊稍微親近一點的人都喊她魚魚,包括江淮序的爸媽。
尤其是江淮序的媽媽,更是把溫書渝當親生女兒看待。
橙色的餘暉映照在粉色魚尾上熠熠生輝,溫書渝頭髮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一顰一笑靈動十足,宛若一條明媚的美人魚。
幾十顆透淨的鑽石鑲嵌的蝴蝶耳環盪漾在頸側,散出耀眼的光,如她的人一樣。
江淮序用餘光仔細觀察,表面毫無波瀾,“是。”
長輩樂於將她和江淮序綁在一起,想親上加親的心願,兩個孩子全明白。
孟夏時分,日頭落山的晚,溫書渝招呼江父江母進屋。
江淮序客氣問好:“溫叔叔、琳姨,晚上好。”
溫母和江母是閨中密友,友誼從少女時期一直延續到現在。
不是姐妹勝似姐妹,江淮序和溫書渝稱呼對方為姨,這些年很難改口。
溫母笑說:“淮序也來了啊,很長時間沒見了。”
不是客套,上一次見面是過年的時候。
江淮序禮貌回覆:“前段時間比較忙,琳姨,送您和叔叔的禮物,去出差恰巧看到的一套紫砂壺茶具,望笑納。”
遞過去一件包裝精美的禮袋。
溫母笑著接過來,“有心了。”
他們夫妻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唯獨在品茶和茶具上願意花時間、花精力,格外喜好收集茶具。
客人相繼而至,和溫父溫母寒暄。
江淮序轉頭看向門前,溫書渝一個人要記錄、要問好,穿著高跟鞋,不斷坐下、起身,偶爾揉一下小腿,“溫叔叔、琳姨、爸、媽,我出去幫一下魚魚。”
江母頷首,“去吧。”
溫家算不上頂級望族,但在南城也能排的上號,關係網錯綜複雜。
生意場上的、親戚間的,來祝賀的人不少。
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