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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熾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來律所之前沒有照鏡子的習慣,察覺不到自己臉色有多蒼白。

況且即便是他照了鏡子,也看不出什麼來。從韓遠案走之後,這幾年他一直都是這個狀態。

“韓律?”韓遠案有些無奈的暗自嘆氣。

韓熾總是在回話的時候稍不留意便走神了,但他還是想知道一個答案,所以韓遠案便耐心地又喊了他一聲。

“嗯。”

“是生病了嗎?”

“沒有。”

無論是真是假,韓熾只想否認,說完又搖了搖頭,毫不心虛地正視韓遠案詢問的眼神。

話音剛落,門便被推開,韓遠案挪了視線抬眼望去,外邊進來一個高個子男人,那人一進來眼神就直奔韓熾去,目的顯而易見。

“哥你咋回律所了,不燒了啊今天?”林越隨手拖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自顧自地到了杯水,一口氣給喝了個乾淨。

忽然見到林越,韓熾下意識看了眼韓遠案,又陡然聽見林越的話,忽覺剛才一本正經的否認被此時突如其來的問話戳破。

韓熾捏了捏掌心,有些心虛,再皺眉看了眼林越,意思很明顯,叫他不要亂說話。

林越撇撇嘴,他收到了韓熾的訊號,但是他不是很願意照著韓熾的意思做。

“你怎麼在這裡?”韓熾問他。

林越放下茶杯,仰靠在椅背上,長嘆一聲,說:“我想著你這幾天不是燒得厲害麼,本來想去給你做頓飯,但家裡沒人,猜你是到律所來了。來了律所剛好看見你跟——”

說到這兒,林越佯裝才發覺這間屋子裡還有一個人似的,短促的驚呼了一聲,轉頭朝韓遠案看去,道:“哦,這位是……?”

“韓遠案。”韓遠案面無表情說了自己的名字,又象徵性地伸出了手,林越回握了一下。

“哦,我知道你。”

聽說過。

林越笑著,咧著嘴露出上面八顆白瓷牙,那是一個非常無害的笑容,可韓遠案確切地感受到了這孩子眼裡的敵意,韓遠案猜測來源大約是跟韓熾有關。

這孩子……對韓熾有意思?

“你知道我?”韓遠案微微眯了眼,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威懾力卻十足。

終歸是一個經歷過摸爬滾打的人,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面對小屁孩的敵意時他原本可以雲淡風輕。

可此時心裡的猜測難免讓他有些心急。

“嗯,我知道你,桓大新聘的法系教授嘛,我知道!”林越收起打探的神色,忽而客氣起來。

沒等韓遠案接話,林越又自顧自地開始訓起韓熾來:“你說說你,身體還沒好就不要來上班,還燒不燒?”

說著就要伸手去摸韓熾的額頭,韓熾皺眉往後一仰給躲了過去。林越瞪了他一眼,雖然他知道韓熾不會給他摸,他也沒想著真摸,但在韓遠案面前,韓熾居然都不給他面子!!

就愛到這個地步嗎?!

林越越想心裡越瞭然,難怪見一面就糊里糊塗的不顧自己身體跑出去淋雪,還把自己弄得又是發燒又是犯胃病的。

韓熾:“……”

要是他知道林越覺得他是故意跑出去淋雪的話,韓熾指不定得多無語。

“不燒了。”韓熾搖頭,見林越收回手後才回話,下意識又往韓遠案那邊瞟,長睫輕顫,在韓遠案看來就是一個心虛的表現。

一想到這種情況,韓遠案怎麼都不是滋味,像那盅盡是中藥味的山藥粥硬生生塞進了他嘴裡,不是特別的難以下嚥,但足以讓嘴裡殘留著微微苦澀的味道,劇烈地刺激他的心境。

久久不能消弭。

“不是說沒生病嗎?”韓遠案很認真地質疑剛才韓熾否認的話。

話說出口韓遠案就後悔了,心裡暗自懊惱,不應該拆韓熾的臺的。

他也沒想到他引以為傲的理智被一個小屁孩兒給擊潰了,以至於亂了分寸。

甚至這小屁孩兒還沒說什麼過於親暱的話。

韓遠案知道自己是在嫉妒,嫉妒這人與韓熾之間的熟稔,嫉妒韓熾對林越比自己好上不少的態度,但韓遠案知道這是他該承受的。

韓遠案知道韓熾沒有義務守著他這個拋棄了自己的人。只是知道歸知道,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時,席捲而來的酸意猝不及防地侵擾在他胸口,他還真是有些承受不住。

果然韓熾的眼神瞬間便冷了下來,聲音不如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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