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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子裡的幽深昏暗,以往對於韓遠案來說很容易就能看明白的眼神現下卻蒙了一層薄紗。

縹緲不定,韓遠案心跳頻率不受控制的亂了。

他回望著韓熾,溫聲問:“怎麼了?”

“韓遠案。”

“……嗯。”

“你想要一個機會嗎?”

毫無徵兆,也毫無防備的,韓遠案得了一個赦詔。

驟然間寒風停歇,耳畔的車鳴聲和喧鬧的鬧市雜音瞬間像被按了暫停鍵,時空暫停一般,周遭都只剩韓遠案和眼前的韓熾。

於韓遠案,這句話便像是死刑犯忽然沉冤得雪,偶獲一線生機。

“……什麼?”韓遠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得不再次確認般問一遍。

韓熾定定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思忖半晌,咬重發音,鄭重又嚴肅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韓遠案不自在地吞嚥兩下,他迫切於知道韓熾說的機會是什麼。

焦急、盼望和日復一日的坦然在此時蕩然無存,在那一瞬間,韓遠案的腦海一片空白,像極了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急切於求證韓熾說的“機會”跟他說的是同一個。

“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韓熾不願意跟他繞彎子,“跟我坦白你去了哪裡,為什麼去,為什麼要裝不認識瞿小意。”

還有——這幾年過得怎麼樣,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多。

“別說沒有為什麼。”韓熾補充,“我不小了,少拿那些騙小孩兒的搪塞話來敷衍我!”

韓熾眼神淡漠,沒有斥責也沒有怨怪,唯一剩下的是探究,他想要知道為什麼。韓熾從來沒相信過韓遠案會無緣無故地離開,也願意相信韓熾有苦衷,但他要知道原因。

他希望韓遠案把他當一個大人來對待,一個真正的大人。

可惜的是,韓遠案聽聞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眸色晦暗,藏起了剛才刑滿釋放後得以重見天日的輕鬆,嘴角耷著,一副什麼都不會的說的模樣。

見他這固執樣,韓熾覺得無力,傷心難過都是十分淺薄的情緒,無力感遍佈全身,只覺得胃都更疼了。

嘴裡說出的刺人的話都是故意的,他從不懷疑韓遠案對自己的感情,所以也知道怎麼說才能戳他心窩子。

——咚咚

“韓律,千居樓送的餐,說是……韓先生訂的。”小楊適時在門口敲了敲門。

一句話說到後面都有些氣虛,小楊對這兩位……韓先生之間的磁場有些敏感,不敢多問,放下餐盒就匆忙離開。

被這樣一打岔,韓熾方才蓄起的勇氣也就這樣消失殆盡,他像個被暴力戳破的皮球,很難再充起膨脹的勇氣。

算了,不想說就不想說吧。

韓熾從窗前離開,停滯的空間瞬間又開始流動,車流漸漸恢復,風聲敲打窗戶的聲音傾耳襲來。

“先吃飯嗎?”

“不吃。”

“會難受的,稍微吃一點好嗎?”韓遠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沉聲說話。

韓熾回身,冷眼看他:“跟你有關係嗎?”

“小池……”

“你要是不喜歡韓熾這個名字,覺得我佔了你的姓,用了你起的名,我也可以改掉。”韓熾說話不留情。

傷人的話說出口必然會傷己。

韓熾心臟疼得喘不過氣,背過身去不讓韓遠案看到自己紅潤的眼眶。無數次他都恨自己不爭氣,他不懂有什麼好掉眼淚的,但胸腔裡無盡的酸楚非要不受控制、不停地往上湧。

韓遠案站在他身後一點,聽到他細微的喘息聲,往前邁兩步將門關上抵住,與韓熾面對面,忍了又忍,終於感性佔了上風,抬手攬住韓熾的肩膀,一把撈進懷裡。

“小池……”韓遠案僵硬又遲鈍地拍了拍他的背,聲音喑啞哽咽,“對不起……”

“你乖一點,先吃飯好不好?不要跟自己身體過不去……胃疼不疼?難不難受?”

韓遠案是真的擔心,語氣裡都不禁帶了一點卑微和懇切,他怕韓熾跟自己生氣影響身體,也怕韓熾以後不理他。

韓熾使勁壓下即將洩出的嗚咽聲,快速眨了眨眼,好歹沒讓幾顆淚珠落下,可全沾在了睫毛上。

他沒拒絕韓遠案的懇求,他不願意聽韓遠案這樣說話。以前吸引他的韓遠案明明是一個風光無限,桀驁又正直的韓遠案,所以無論他如何說狠話,都不想韓遠案自己露出一丁點兒卑微的語氣。

“我要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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