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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嘆息一聲,彷彿對這段即將無疾而終的婚姻感到惋惜。

“……你怎麼知道?”瞿小意倏地警覺起來,挺直腰背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韓遠案。

韓熾也看過去,他了解韓遠案,既然他能將這話給問出來,就必定一早就想好了對策。

意料之中地,韓遠案只是輕笑一聲,道:“昨天晚上有跟韓律瞭解過您的身份,照韓律的說法,您跟您丈夫在桓城是出了名的恩愛。”

什麼都沒說的韓熾:“……”

還以為是什麼很高大上的措辭,結果是現場借刀殺人。

雖然心有不滿,但韓熾不會拆韓遠案的臺,於是附和道:“嗯,因為林教授目前是我所顧問,所以需要了解一些最新的案件資訊來指導實習生的工作。”

兩人都一本正經的瞎編,要是林越在這兒,估計高低得慨嘆一聲:這倆人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很敬業似的,韓熾又補充解釋道:“不過您放心,關於瞿女士的資訊,我只說了大眾所知曉的,畢竟私人資訊您也還沒跟我說。”

“抱歉,我剛從國外回來,不太瞭解國內的精英人士。”韓遠案也順著韓熾的話說,“要是有冒犯到您的地方,還請見諒。”

一人一句將話說死,將瞿小意堵了個徹底。

韓遠案話裡的歉意十足,但也僅僅是話裡,他的表情依舊淡然,甚至冷凝。

瞿小意根本無心去關注韓遠案的神情變化,只是聽了韓遠案的解釋後便放下心來。

他們說的沒錯,她跟韓鳴之間的感情稱得上是公眾訊息了。

瞿小意垂下眼睫,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很快便消失不見,過了幾秒才抬眼:“假象。”

“我跟他感情並不好。性格不適,感情不合,追求不同。”她一下列舉了數個理由。

韓遠案垂首,右手握著的筆敲打著左手食指指背,思忖著這裡邊的門道。

除了“假象”這兩個字,瞿小意嘴裡的其他話,韓遠案都需斟酌之後再選擇是否相信。

“好,需要指定代理律師嗎?”韓熾問。

“您可以嗎?”

瞿小意既然來了這裡,自然是最信任原持律師所的能力,其中當屬韓熾名聲最大,她即便不懂行,也知道選一個名聲最大,業務能力最強的人。

韓熾頓了頓,接著搖頭,頗有些遺憾:“抱歉,婚姻法我不太瞭解,離婚案也不是我的擅長。”

“不過我可以給您推薦我們所在這方面成績最好的律師。”他補充。

雖然不是韓熾,但對於這個決定,瞿小意勉強能接受。

“好。”她點頭答應,小口抿了下跟前的茶杯,留下一圈不太明顯的口紅印,她從包裡翻了張卡片遞到韓熾跟前,說,“這是我的名片,您安排了聯絡我,越快越好!”

“嗯。”

事情談妥後瞿小意便離開了律所,一刻都不做停留。

人走後,韓熾鬆懈下來才覺得身心俱疲,頸椎處也有些痠痛,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的原因,痠痛也帶起一陣天旋地轉。

韓熾耐不住,手抵額角撐在桌上,閉目合嘴調整凌亂的呼吸。

原本正陷入沉思的韓遠案瞬間捕捉到了韓熾的不對勁,猛地起身兩步跨到他身邊,忽覺韓熾臉上在不斷地滲出冷汗。

“韓熾?怎麼了?”韓遠案將他扶起來,這人卻想蔫了的花兒似的順著他的力道倒在他懷裡,胸脯欺起伏急促,呼吸艱難。

看他這樣,韓遠案心跳都跟著紊亂起來。來不及思考更多,韓遠案彎腰就想將他抱起來送醫院。

韓熾似乎還有意識,迷糊中握住韓遠案精壯有力的手臂,細細喘了兩口氣才啞聲說話:“沒事,低血糖。”

心悸、頭暈和胸悶一直侵擾著他,說完話又蔫下來,像是洩完了所有力氣,軟乎乎地靠在韓遠案腰間,額前碎髮都有些潮溼。

“怎麼這麼突然?”韓遠案擰著眉心,擔心到沒邊兒。

怎麼會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便陷入混沌的暈眩中。

韓遠案扶著他又緩了片刻,韓熾才好些,離開他的身子,有氣無力:“嗯,一直這樣。”

“……”

韓遠案喉間哽塞,乾澀發苦,一個字都擠不出來——以前韓熾的低血糖明明沒有那麼嚴重的。

“對不起。”他小聲道歉。

內心深處一直刻意忽略的愧疚和心疼,以及千言萬語的深情話術統統都化作一句微不足道,並不能起什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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