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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勞動、服務,當工具,沒機會接觸高貴的紙筆,沒機會識字。他們像牛馬一樣被管理者組織著繁殖,生下新的勞動力,匠人協會的小鎮永遠人滿為患。但即使這樣,他們還是永遠都在向各大驛站要人。驛站都要依靠匠人造物,不能完全不給面子。

於是因為勞動力太充盈,對於不幸生在匠人小鎮的人們來說,連留在小鎮的工作都成了香餑餑,要搶、要競爭,只留給最年富力強、最機靈討喜的人。

在這底層互踩的競爭中失敗的人,則會淪為下流中的下流,成為“拾荒者”。

匠人造物必需的材料有很多,外族的身體零件可以向火種小隊們發任務,其他的東西卻只能自己想辦法,於是“拾荒者”應運而生。

為了生存,他們要冒著中毒和被動物叼走的風險,到深山老林裡採集稀有植物、蒐集礦石,或者到更危險的地方——

“我們是拾荒者裡的‘敢死隊’,因為我們在星耀城市區活動,”三月一日一筆一劃地寫道,“在外面打探訊息,偷東西。平均完成三四個任務,能攢夠一家人過一個月的物資,我們就能回家,生活,等花完了還要歸隊。”

“你們?”霍尼低頭看著三月一日。

匠人方向的火種對身體強化作用有限,即使已經到了二級,這依然是那麼瘦小佝僂的一個人,他看起來能被茉莉那個小孩一拳捶個半死。

而即使是火種小隊,離開驛站後,也需要用各種匠人造物武裝保護,想也知道,這些“拾荒者”不可能有這種條件。

男人

() 寫道:“我們全家都是。我和我妻子,我姐姐一家、弟弟。還有我妻子的爸爸,他是個老傢伙,瞎了一隻眼,還有肺病,跑起來像口風箱,但她媽媽生了重病,我們需要錢。”

達米安諾斯大概是覺得氣氛有點壓抑,說了句好聽的:“看來你們家庭很大,很相親相愛嘛。”

“談不上,我和我姐不是一個爸,和弟不是一個媽,”神色木然的男人沒領情,“我和我老婆分配到一起之前不認識,她父母也差不多,大家都是硬湊到一起的。湊一起就一起過了。”

可是人有多賤,這樣被擺佈到一起,時間長了,也稀裡糊塗地過成了一家人,還認認真真地過起了日子。

霍尼:“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烏鴉把洛當冤大頭提款機,除味劑和藥要多少有多少,可常年出任務交易各種東西的霍尼知道這些不起眼“小東西”的市價,要是買得起這,那些人大概也不用出來做“敢死隊”了。

三月一日笑了一下,在一張紙最後寫:“流浪狗怎麼活,我們就怎麼活。”

但血族不吃狗肉,而流浪狗的壽命往往不超過三年。

“那時候我們隊長說,他有渠道能弄到一點‘醫生’協會的藥,是一級的小學徒練習做的,不算成品,所以很便宜,大家都在搶。他也知道我們手裡的錢不夠,東拼西湊借也不夠……我們那裡,大家有點錢,立刻就會回到鎮上花掉、活幾l個星期,一毛也存不下來……所以他問我們,要不要加入一個高回報的任務……”

霍尼:“什麼任務?”

那邊沒聲音了。

過了一會兒,聽見霍尼奇怪地問:“怎麼不寫了?”

達米安諾斯意識到了什麼,插話說:“你們是不是按過‘密封條’?點頭搖頭就行。”

三月一日大概是點了頭,那邊傳來了霍尼長老有點煩躁的咒罵。

艾瑞克輕聲解釋:“秘族有‘秘契’,匠人造物也有差不多作用的東西,劃破手指按個指印上去,就沒法洩露一個字。”

“啊,沒事,”方才一直像發呆一樣沒反應的烏鴉清了清嗓子,“我來說。”

艾瑞克茫然:“你……啊?什麼?”

烏鴉轉向,把車開進了一個爛尾的公園裡。星耀城有好多這樣虎頭蛇尾的公共設施,蓋到一半財政沒錢了,就草率地放在那裡。遮陽設施不夠,裡面撂荒的空地和臭水溝就在大“白夜”裡曬日光浴,天一亮,流浪漢都不會去。

他把車開到了陽光最燦爛的地方。

“還是請三月一日先生點頭搖頭就行。”烏鴉開啟車窗透氣,“是大蒜吧?”

霍尼:“他點頭了,你怎麼知道?”

“匠人協會一開始對我的無理要求有求必應,我就有懷疑了。”烏鴉說,“摩羯洲對大蒜種植管控很嚴,我這一陣在地下城蒜販子中間流竄,發現那些小幫派只能當分銷商,撈不著貨源——所以我才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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