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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一瘸一拐的字描寫著他過不去的夢魘。

隊長說這任務保證安全,只有自己人才有資格做,他是看他們實在可憐,才疏通關係給他們找的機會。唯一的問題是,必須先承諾完成,再按手印保密才能知道任務內容。

他們太需要這個機會了,要知道,學徒做的廉價藥對他們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尤其還對症。錯過這一次,幾乎不可能有第二次了。隊長是個好人,一直很照顧他們家,不會故意坑他們……

得知任務內容時,他們全家都嚇壞了,世界觀都搖搖欲墜,那樣的任務怎麼可能安全?

可是密封條已經按過了,不幹得死。

不管隊長重複多少次,“大家合作過很多次了,那些‘交易方’不會隨便動他們的人,就算出意外,在附近也有一個很近的驛站”云云,三月一日都不信。他心裡怨恨地想:等幹完回去,就離開這支敢死隊,他以後要告訴所有認識的人遠離這個隊長,讓他招不到人。

他和妻子對上眼神,知道她也是這麼想的,她一直想離開“敢死隊”,哪怕去最苦最累的深山裡拾荒呢,好歹不用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一開始順利正常,那個接觸他們的血族自稱“動物保護主義”,對他們確實很和氣,還招待他們吃了頓罐頭。那時,三月一日幾乎有點愧疚,感覺錯怪了隊長,他甚至已經在盤算著事後怎麼賠禮道歉。

可是……

“嘶……你冷靜點,要不歇會兒?”達米安諾斯長老按住三月一日神經質似的一下一下撕裂紙張的筆尖,“喂!”

有個“神聖”的“聖光”在就好了,“神秘”四個方向好像都只有安撫的反效果。

() “他精神狀態有點遭,”霍尼艱難地辨認著紙面上的胡言亂語,“好像是他們交完貨,沒來得及走,就遇上了血族內亂?唔……等會兒,對吸血鬼來說這屬於販毒,應該是警察來抓那個收貨的鬼了。”

沒想到另一頭,什麼都看不見的烏鴉卻給她做了解釋:“說血族內亂也對。他們交貨的地方在地面上,市中心附近,離血族安全署應該也不遠。這血族販子不知道楊查理身份,大概是盤算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楊查理是不會讓人在這種地方做毒……大蒜交易的,所以這樁買賣八成是沒經她允許的。而明明應該在地下城做的交易,卻要鋌而走險挪到地上,這個血族販子大概是起了異心吧——想得挺美,只是不知道他們祖宗就在不遠處上班。”

霍尼:“你怎麼確定是她?”

“猜的。”烏鴉輕輕地說,“畢竟現場有很高階的‘違禁品’出沒。”

霍尼思量片刻,回過味來,看向三月一日。

對了,他是個“野生火種”來著。

三月一日還在抖。

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總會被記憶模糊,人本來應該是一種不長記性的生物。可是不管多少年過去,那種恐懼依然歷歷在目,新鮮得宛如他手上剛被筆尖劃破的血肉。

被血族包圍和被壞人包圍的感覺完全不同,就算路遇劫匪,也是因為想象對方會傷害自己而恐懼,那是過了腦子的恐懼。

然而被食物鏈的上一級盯上,那是從骨頭縫、從每一根汗毛裡冒出來的恐懼。

即使他們這些老鼠根本不是人家的目標。

他們拼了命地跑,隊伍裡一個老傢伙跑到一半就倒下死了,是被活活嚇死的,沒人顧得上收屍。幸虧血族警察和毒販交火顧不上他們,經驗豐富的隊長帶著他們一路逃到了後門,又撞上了被血族警察們攔在外面的賓館服務員。

這些平民吸血鬼對他們來說卻依然是致命的妖怪,大呼小叫著“漿果”就跑來抓他們。

隊長當仁不讓去做了誘餌,給其他人創造機會,但還有幾隻吸血鬼沒被引走,於是三月一日站了出來。

他回憶著那天,“為了家人犧牲自己”的心意可能有一點,但不太多。

他知道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死的。

他活得太夠了,做人太苦了,不如早點死了拉倒。小時候聽他短命的媽講故事,說人死以後,靈魂會變成別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想變成一朵花、一顆枯樹……哪怕一個從小養在圈裡、長大了就被放血吃肉的牲畜呢,也可以啊,總比這一生強吧。

他奮力地跑著,想著用自己一條不想要的命換全家、全隊人的命,真的很值,於是越發賣力。大概因為破罐子破摔了,他不知怎麼的,誤打誤撞地跑到了血族警察和蒜販交火現場,有一個警察戴著手套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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