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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照面,”烏鴉說,“你手上的痕跡,打量伯爵——就是樓上那位女士時,目光精準地落在了她的舊傷病處,你還一眼看出金毛人工……那什麼過。明明是個挺厲害的醫生,故意藏拙,故意隱瞞,再加上老人們對你的態度,很容易判斷你的處境和打算。”
洛沉默片刻,忽然“哈”一聲,自嘲似的說:“如果是你,大概早就把佐伊他們查個底朝天了……你知道我會去找那個警果,所以用某種方法偷聽了我們說話,是嗎?誰是你的耳朵?那個小男孩,還是二樓的女士?他們怎麼把訊息傳給你的?”
烏鴉又衝他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
洛:“好吧,你認識我父親?”
“一面之緣。”烏鴉想了想,“別問在哪,別問怎麼認識的。但他有些關於你的話,要不要聽?”
洛愣了愣,下意識坐直了。
“他知道你的夢想一直是‘神聖’,不想繼承殘缺火種,也不想做個後方的醫生。”烏鴉一隻手放在桌上,外人看不見的契約書就靜靜地攤開著,“是他出於一位父親的自私,一直默許法官佔著名額,逼迫你走上另一條……他看來更安全的路。他覺得很對不起你,希望你原諒他。”
不原諒也行,前任驛站長的遺願任務只是送信帶話。
以及……
“他希望你平安。”
洛愣了半晌,緩緩佝僂下去,蜷成了一根封了口的管子,胸腔裡發出沉悶的哭聲。
漆黑契約消失,烏鴉又含了一口濁酒,沒去打擾洛,仔細感受著老驛站長給了他什麼。
片刻,烏鴉嘆了口氣,心說:“給霍尼女士那封信寫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