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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到觀察者,我們不能現場窺視內情,”36號請示,“總署同事問,是否暫時關閉那幾件違禁品,我們進去搜查?”
楊組長負手而立,眉頭緩緩皺起來。
短暫啟動又復位,代表裡面已經檢測不到活物了。
死了?還是跑了?
“hr-296”就是那件會在一定空間內散發致命霧氣的東西,休眠狀態就算了,一旦它啟用啟動,能在瞬息間捕獲稀有又危險的二級野怪……雖然上次還是有一隻掙扎中破壞了自己的“毒囊”。
但它對上血族同樣致命,以血族的身體素質,或許沒那麼快被它完全殺死,但它能在不接觸的情況下,透過視覺侵蝕血族精神。
那個殺手當面撞上hr-296,最好是死了……五分多鐘,這聽著確實很像血族天賦者在濃霧裡的掙扎時間。
但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還有一種可能,”楊組長說,“那個殺手身邊帶著幾頭野怪,他們也可能躲進了隱藏的‘野怪’洞。”
36號嘴上說“是”,心裡感覺不可能。
血族天賦者與野怪和平共處,這已經夠不可思議了,什麼品種的野怪能在裡面撐那麼久?
36號覷著楊組長的臉色問:“那我們可能會面對一個兇殘的血族天賦者,組長,是否向總署申請呼叫‘天賦物’?”
“不,”楊組長緩緩地搖頭,“我懷疑這個兇手能透過某種方式,複製別的血族天賦,包括天賦物……”
她說完,大概自己也覺得這有點異想天開,過於反常識,於是沒往下說。
可若非如此,很多事又解釋不通。
也
許是她想多了?也許那只是個單純的瘋子?
“謹慎起見,申請呼叫違禁品hr-099。”
傳說中的“野怪洞”裡——
除了霍尼和加百列,地上已經癱了一片。
領銜癱瘓的就是李斯特。
霍尼隊長吩咐他照顧別人家的未成年,結果這位“靠譜”的男青年還不如未成年,強撐爬進遺蹟內,他當場就變成了軟體動物:“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我要留下心理陰影了。我們日常任務不是這樣的嗚……嗷!”
同隊的一個“憤怒”給了他一腳:別在“神聖”面前丟人!
作為見過大世面的青少年,茉莉淡定地一聳肩。
畢竟她不算第一次經歷這種極限逃生,李斯特也不是她認識的第一隻現世寶,只是方才的霧氣好像還縈繞在她骨頭縫裡,有點腳軟。茉莉機警地找了個牆角坐下,借來了“悲傷”先生的手電,打量起傳說中的“遺蹟”。
那道小門窄得她都得側身,裡面卻相當氣派。
有十幾米的挑高,穹頂,一側牆角已經坍塌,碎磚外是一片漆黑,彷彿連著無盡虛空。不遠處有成排的書架,倒了幾座,很多典籍散落在地,書架後面有很多門,不知通往哪裡,有些是普通的小木門,有些是看起來很肅穆的金屬門。
她聽見“悲傷”先生嘆了口氣:“別說你們,我都沒見過封得這麼謹慎的遺蹟。”
他原來還想,如果不是陷阱兇險,拿著對好了密碼的探測器到處撞一圈,總能撞到。但現在看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加百列方才一箭射過去的地方完全是懸空的。
“悲傷”咕噥道:“我都懷疑他們不希望有人回收遺蹟。”
“這是好事啊。”烏鴉插話——他裝作若無其事,其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加百列手裡掙脫出來,吊著傷腳靠在牆邊。
雖然……但是……
加百列這大兄弟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嘬腦漿的姿勢都很有教養的樣子,結果完全沒有社交距離的概念。血族這是什麼風俗習慣,社會制度那麼封建,作風這麼自由奔放嗎?
茉莉:“為什麼是好事?他們不怕失傳嗎?”
“他寧可永遠失傳也要嚴嚴實實地藏住,說明遺蹟裡肯定有很厲害的東西。”
“他”?茉莉愣了愣,不是“他們”?
烏鴉怎麼知道是一個人封的?
以及……
“這裡怎麼都沒有人啊?”茉莉茫然四顧,“既然能封住,之前驛站的人不是都可以躲進來嗎?等人來回收遺蹟,也許能獲救呢。”
“悲傷”苦笑了一下:“每個驛站、小鎮的最終封印都是預留好的,一次性,一旦有人進入,原來的密碼和金鑰就會失效,所以封印的時候裡面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