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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絕對的特級,我沒看見,不過據說從他身上提取的晶體不是紅色的,是純白的。”
“哇。”烏鴉讚歎,“果然是ssr!效果呢?”
“都在研究,沒人敢貿然用它實驗,萬一損失了沒有第二顆,但學界主流意見認為這東西可能很難被普通胚胎容納,很可能只能生出‘空殼’來,或者乾脆是死嬰。目前怎麼利用
它還不知道,爭議很多。畢竟‘神說’……嘶……這能力想想都毛骨悚然……”
“還好吧,可能我沒接觸過,我總覺得我以前遇到過的一個更恐怖,”烏鴉沒大沒小地搭住“桶哥”的肩膀,“改天帶你去抓,抓住了,你就能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了。”
“呵,你少氣我兩頓,讓我多活幾年,別躺進人生棺材底就行。”
後來呢?
抓住了嗎?桶哥升職加薪了嗎?
記憶中,迷霧又湧上來,包圍了烏鴉身邊的高樓大廈,也包圍了那對他無能狂怒的老大哥。
烏鴉心裡空蕩蕩的,如鯁在喉,總覺得好像答應了別人的事沒辦成。他被堵得胸口疼,怎麼都躺不安穩,無意識地掙動著,又被什麼箍住。
纏住他的東西像水底的藤蔓,越掙越緊,像是要把他拖進現世,緊緊困在某個角落。
大概是剛遊過一段青少年時代的夢,烏鴉解除安裝多年的脾氣有點死灰復燃,無端起了點叛逆心,捆著他的東西越緊,他越是想掙脫。不知踢到了哪裡,腳踝處突然一陣尖銳的劇痛,堵在胸口的東西“哇”一下吐了出來,滿口血腥味。
這口血像能辟邪,勒著他的“水草”倏地鬆了,烏鴉卻模糊地找回幾分神智,掙出被子的手感覺到了不正常的低溫。
原來“水草”是一雙人手,壓著他的是厚厚的保暖毯。
“水船?”烏鴉想,“啊……果然穩了。”
他不再不識好意地亂動,熟練地嚥下來自過去和未來的萬般滋味,押著自己縮回毯子裡,一動不動了。
烏鴉突然吐了口血,差點把迅猛龍嚇哭了。覷著加百列的臉色,他愣是沒敢湊過去。
連霍尼隊長都謹慎地保持了距離。
加百列詭異歸詭異,但一直是一種“不能細想”的恐怖,像鬼片裡驚悚情節的前奏,氛圍到位了,還沒看到馬賽克鏡頭。直到眾人看見他一手抱著烏鴉,一手拖著那“瞪誰誰死”的致命人偶從黑暗裡走出來那一幕。
他就這麼直接把那鬼偶扔到了一個火種隊員腳底下,撂下一句“跟上”就不再說話。加百列大搖大擺地坐電梯上樓,橫穿血族安全總署。偌大一個總署大樓突然成了無人區似的,他們沿途遇上的只有姿態各異的乾屍……讓人不由得懷疑這樓裡的血族是不是都被他幹掉了。
一路走到安全總署後門,加百列抬頭看了一眼懸在頭頂的監控,不遮不掩地衝那東西一笑,然後單手擰斷了門鎖,直接開門出去了。
別人不知道,霍尼老人是見多識廣的,那一瞬間她下意識地把手縮排袖子——“憤怒”們高度戒備的姿勢——這是血族天賦者的力量。
三級火種或許能發揮出差不多的力量,但那是火種輔助下的,而非來自生理結構性質的,對於擅長戰鬥的火種,一眼能看出發力方式的差異。如果不是加百列手上浮起的是青筋而非充斥著黑血的“黑筋”,霍尼差點放火燒他。
他們這一路經歷堪稱離奇。
“悲傷”先生這會兒都沒想明白,一個“收集資訊”的探索任務怎麼讓他們做成了這樣。“統計遺蹟”變成“回收遺蹟”就算了,“收集資訊”居然直接收進了血族安全總署,還進貨似的批發了一堆“火種遺留物”回來……沒有減員!
他們怕不是要變成尾區的民間傳說?
可是……
“悲傷”小心翼翼地看了加百列一眼,心裡犯起嘀咕:把這位放進人類社會真的可以嗎?該把他供在哪?
“別在這圍著。”霍尼隊長走過來,驅趕自己的隊員,“去整理物品,對接驛站,告訴他們我們一天之內返航。”
“隊長,”李斯特問,“報告怎麼寫?”
“放著,我寫。”
李斯特愣了愣,每次的報告都是他寫的,隊長最多看一眼,有時候看都不看就直接讓他們往聖地交,這回……
霍尼頓了頓:“我寫完報告以後,你們傳看,以後對外統一口徑,其他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包括聖地長老。”
說完,她看了加百列一眼,垂著頭的男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