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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蟲就要對姓徐的痛下殺手,李錦無奈只好先放過了逃走的中年婦女。
甩出手中的錕鋙刀,怪蟲頭頂的尖銳刺角被連根削斷。
蟲子劇烈的抽搐起來,頭部下方的口器中發出類似嬰兒的哭鬧聲。
李錦一腳踢在蟲子頭部,大蟲子柔軟的身軀立刻爆漿,一灘灘散發出奇怪香氣的粘稠汁液噴的徐雲龍滿身都是。
眼看只剩下半個身子的怪蟲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李錦撿起整個刀身沒入地板的錕鋙刀,追了出去。
短短片刻,李錦已經回到了徐文龍的房間裡。
夜色中哪還有那女人的蹤跡,想必讓蟲子異化就是拖延時間的手段,那女人身上還有逃遁的秘法,讓李錦無法追蹤過去。
屋內的徐文龍此時彷彿因為蠱蟲的死亡而脫離了那種詭異的狀態,但情況也不是很好。
滿身都是血跡和腦漿還有蟲子爆開時迸射出來的粘稠液體,丫鬟頭顱爆裂後的一顆眼球還粘在徐文龍的胸前,因為面板上覆蓋著不少粘液,那眼球正緩緩的向下滾動,有時還會停頓一下。
李錦走近的時候,徐文龍正在一邊扇自己的耳光,嘴裡發出嗬嗬的喘氣聲。
“別扇了。”,李錦蹲在了徐文龍的身邊,“你不是在做夢。”
徐文龍緩緩轉過腦袋,驚恐的看著李錦,“我知道不是做夢,我想把自己打暈過去罷了。”
隨後看向了李錦手中的錕鋙刀,“你是來殺我的?”
“是我救了你。”,李錦撇撇嘴,“想弄死你的就是晚上在飯堂的那一對中年男女。南洋來的巫蠱師。”
“南洋??”,徐文龍先是疑惑不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一陣悲慼和憤懣。但沒說出什麼來,只是呆呆看著床鋪上無頭少女的屍體,“可憐喜兒她才十七歲。”
李錦看了一眼床鋪,心中也是一陣憐憫,卻也沒說什麼。
“徐兄若是無事,在下就先告辭了。”
剛才提到南洋,徐文龍的反應李錦盡收眼底,想來其中必有曲折。
這姓徐的出手闊綽異常,身邊的幾個隨從隱隱有軍旅之風,背景絕不簡單。
大家萍水相逢,眼看著有人要害他,順手救他乃是理所應當之事,但李錦如今並不想摻和別人的恩怨。
更何況,還有一條傻狗還下落不明,等著自己去搭救。
徐文龍此時心神激盪,受的刺激過大,呆愣的坐在地上,並沒有阻攔李錦離去。
“這間屋子今夜被那南洋來的男人施了秘術,這裡的動靜外面聽不到的。你的護衛還在隔壁,你去隔壁待著吧。”,李錦看著失魂落魄的徐文龍,心中認定那女人肯定不敢殺回來,但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還是出言提醒了一下。
徐文龍只是呆呆點了一下頭,雙眼呆滯看向床鋪方向,但眼神空虛,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錦搖了搖頭,也沒再去安撫這個紈絝少爺,一個閃身就離開了房間。
那一對南洋來的男女之前是住在客棧前樓的普通房間。
李錦來到前樓,幾步竄上了二樓,憑著晚上吃飯時的那對男女上樓後所去位置的印象找到了東北方向的某個客房。
錕鋙刀插進門縫,異常輕鬆的切開木頭門栓,推開房門。
果然,傻狗就在這裡。
四蹄被困住掛在房梁之上,狗嘴被牛皮繩牢牢綁住,這些當然捆綁不住一隻快化形的妖怪。
真正制住大黃的是一根插入大黃頭頂的銀針。
李錦趕緊把大黃從房樑上救下,把四肢和嘴巴上繩子統統解開,再看著雙目緊閉狗子,李錦一狠心拔出了狗頭上的銀針。
大黃立刻如觸電般彈起,齜牙咧嘴面露兇相,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然後就被扇了一巴掌。
“別特麼裝嗶了。沒用的玩意兒!你怎麼回事?”
大黃看清眼前的人,以就算是李錦都難以看清的速度換了一副表情,尾巴搖的飛起,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快要流出淚水來。
“主人,我不知道啊~剛才有個蟲子咬了我一口,然後就看見你了。”
原來也是中了蠱毒。
想必是先中了蠱蟲的毒,昏過去後,才被那對男女捆了回來。
這傻狗!
見到大黃沒有大礙,李錦也鬆了一口氣。
李錦趁機檢查了一遍房間。房間裡乾乾淨淨,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線索,更沒有值錢的東西,想來那一對男女行事倒是十分謹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