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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力二十出頭的時候來到鎮江府。
先在碼頭做苦力,因為被剋扣工錢工錢和人牙子打了一架。
雖然被打的很慘,但也撂倒了三四個牙行的幫閒。
就此被一個打行的大哥看上,拉攏去了打行。
在打行混了些年月,靠著人高馬大,有一膀子力氣,在三十歲這年也算混出了頭,成了銅鑼巷的棍首,手下也有了十來個青壯,也慢慢攢下了一些家財。
雖比不上正經的商賈,但比起尋常百姓來還是要富裕許多,在銅鑼巷裡置辦了一間不大的宅子。
雖說只是個一進一出的小院,但也算得上在鎮江府有了自己的家。
這天和打行的小兄弟們吃了酒,散場之後的劉大力搖搖晃晃的走到銅鑼巷的巷口,便看到兩三個常在附近晃盪的青皮無賴正和人爭吵。
走近一看,那幾個青皮正圍著一對母子。
那女人三十出頭,梳著婦人髮髻,鳳眼柳眉,衣衫陳舊還有補丁但看著乾淨素雅,看著柔弱卻死死護著身後的小子。
那小孩十二三歲,看著瘦弱,營養不良的樣子,但五官繼承了母親的優點,清朗俊俏,彷彿女孩一樣。
聽那對話,大概是小孩踩了青皮的腳,幾個青皮無賴想要個幾十文錢去修鞋。
或許是看著婦人姿色不錯,幾個口中汙言穢語不斷。
劉大力也不廢話,直接從後面踹倒一個青皮,喝了一聲:“都他麼滾蛋。”
那三個青皮剛要罵人,轉頭看到是劉大力,紛紛換上了一副笑臉,“劉老大。”
“滾蛋~”,劉大力擺擺手,懶得搭理幾個人。
像這種走街串巷的無賴混子,不說好壞,但凡有點能耐,也能去打行混口飯吃,劉大力平日裡最瞧不上這種人,哪用給他們面子。
趕蒼蠅一樣趕走了幾個青皮,劉大力才細細打量起母子二人。
“天要黑了,趕緊回家吧。”
美少婦忙不迭的道謝,牽著兒子走了兩步才發現劉大力還跟在後面,不禁猶疑的回頭。
李大力嗤笑一聲,“看個啥,我就住這巷子裡面。”
那小孩倒是開口說話了,“我知道,你是這一帶打行的棍首。”
三人乾脆同行。
話匣子開啟,劉大力才知道,這一對母子是剛剛搬到銅鑼巷。
美少婦姓謝,單字一個梅花的梅,有著一手製衣的本事,以此為生。
奇怪是這小孩也姓謝,單字一個遜。
兒子竟是跟著娘姓?
畢竟漢人風俗,夫妻不可同姓。
問起小孩的爹,母子二人都說是死了。
劉大力也不是長舌婦,也不再問了。
既然同路,劉大力乾脆將母子二人送到家。
到了謝家母子新租的宅子,劉大力才發現這一對母子竟然和自己家只有一牆之隔。
不過卻不是左右為鄰。
兩家都是侷促的小院,沒有後門,兩家的後牆貼在一起,一個大門朝東南,一個大門朝西北。
回了家的劉大力,腦子裡就抹不去那謝梅的影子了。
尤其是那一對大腚,在夢裡晃醒了他。
劉大力孤身一人,這些年也不是沒想過找個媳婦,可好人家的閨女誰能看上他?
一個好勇鬥狠的打行,無根無底,雖說能掙些錢,可也說不上真的多有錢。更何況,吃他這碗飯,說不好哪天就被人打死在街頭。便是沒那麼倒黴,這些年打行裡的精壯漢子一個不留神被人傷了,至此變成殘疾廢人的例子誰還沒見過幾個?
好人家看不上劉大力,水性楊花的敗柳也入不了劉大力的眼,這麼一耽誤,就獨身一人到了三十歲。
可這謝梅的出現,忽然就讓劉大力動了心思。
這心思初像一朵小火苗,但很快就燒了起來,燒的劉大力抓耳撓腮,夜不能寐。
劉大力不是木訥的人,能在打行當上棍首,行動力也是有的。
既然有了這份心思,那就不會沒行動。
沒事到謝家母子門前溜達溜達,瞅到機會就幫忙挑個水什麼的。
起初謝梅是拒絕的,可孤兒寡母的,生活上總歸是有力不能及的地方。
終於在一個大雨天的夜裡,大風颳倒了一棵小樹,砸壞了一處房頂。
李大力吭哧吭哧的修繕好了母子二人的屋頂之後,被請上了謝家的飯桌。
兩個月之後,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