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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淮鬆鬆地環住她,默不作聲地把箭塞進袖子裡,旋即背過身子,高大的身影籠罩住陸時微整個身軀,強行壓住她紊亂的魂魄,施法把她變回了小小的紙人。

風聲漸小,他的說話聲莫名令人心安:「睡吧,我們回去。」

剛一變回小紙人,陸時微就彷彿被卸了全身的力,所有的混亂和喧囂都歸於沉寂,她沉沉睡去。

一切尚未結束。

江予淮眯著眼打量了一番,目光冷厲地朝著溫渺問:「你方才叫她什麼?」

溫渺死死地咬著嘴唇不發一言,目光幽深,面色頹唐。

「你丈夫死不足惜,但還是留給她親自殺吧。把弓和你們身上所有的符篆都給我。」隨江予淮話語落下,柔韌的藤蔓勾起溫渺掏出的物件,全數遞到他手裡。

一張神行符緩緩燃盡,江予淮和袖中的小紙人都了無蹤跡,四周的結界無聲地散去。

之後是睡不安穩的一夜,陸時微做了無數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混雜著鮮血和尖叫,沈臨熙放大的臉頻頻出現,他一次次將死未死,每一回都有一雙翅膀生出,恰似最忠誠的侍衛,強悍地守護著他。

然而還有些夢境,竟十分溫存。當時年少,謝裊和沈臨熙一同練劍數載,那少女滿心滿眼的,分明都承載著愛意。

直至故事的結尾,是兩人拔劍相向,沈臨熙身旁有語笑嫣然的溫渺。而畫面裡的謝裊,渾身浴血,身上隱隱可見森白的骨頭。

原來謝裊的魂魄真的沒有離開過,大抵陷入了沉睡,昨夜堪堪覺醒。

「啊——」陸時微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地喘著粗氣,瞳孔微縮,緊緊皺著眉思索著什麼。

「做噩夢了?」嗓音冷淡,江予淮斜斜地靠在榻邊躺椅上,手中捧著一本書冊,道:「脈象混亂,驚懼交加。身上的傷無礙,還需心藥。」

陸時微一副大夢未醒的樣子,毫不理睬,直挺挺地躺著,眼睛無神地看著房頂。

她算不算是鳩佔鵲巢?本來應該復生的,是謝裊吧?如今謝裊的魂魄醒來,她又太弱,被壓製得直接失去了意識。

「謝裊的魂魄是不完整的,不能真正復活。讓她得以存在至今的,是執念。」系統突然發話解釋說:

「昨夜江予淮把她的意識壓了下去,其實就算他不動手,也是強弩之末了,只剩一縷沒有消散。但你若是不能掌握她的記憶,下一回仍有可能失控。」

「執念?是……殺盡負心人?這樣也好,我是得了她的身體重活一世,我本就需要知道她的一些記憶,我一定會了結她的願望。」

見她失魂落魄地呆愣了許久,江予淮端詳著她那張比紙還慘白的臉,「嘖」了一聲喋喋不休:「再睡一覺吧,你現在這樣子和紙紮人一模一樣。」

昨夜江予淮把陸時微帶回來後,替她檢查後簡單包紮了幾處表皮傷。正想溜之大吉,只聽見睡覺不安分的陸時微整個蜷成一團,不時發出些打打殺殺的聲音,夾雜著或痛哭或大笑,嘴裡還喃喃地咒罵著些什麼。

大悲大喜,實在不妙。江予淮疑心她是瘋了,便多留了會,一留就是一個漫漫長夜。

「我想起來了。」陸時微怔怔地說道。

「可它們……為什麼會是亂的?」

天光大亮,噩夢都已渺遠。

夢裡的點滴,是謝裊的記憶,是她昔年經歷的愛恨情仇。

江予淮走到半開的窗邊,熹微晨光溫柔地灑在他的臉上,他輕描淡寫地說:「記憶錯亂?沉下心回想便是。」

陸時微懊惱地敲了敲腦袋,扁扁嘴說:「我一試著想那些事,就像是有野獸在撕咬我的頭,好痛。」

「找回記憶是你必須要完成的事,別忘了你我的約定。」江予淮此刻十足冷酷,又添一把烈火:「先前忘了告訴你,血契已成,你若完不成約定,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間。」

先斬後奏,小人行徑。

陸時微心下腹誹,面上卻是露出訕訕的笑,說:「且不說有沒有血契,我們倆實力懸殊至此,我的命不是早就在您手中了嗎?」

她旋即賭咒道:「但我很有用,我馬上想!」

何以解憂?唯有自救。

她剛想著閉目思考,江予淮突然發問:「你不是說你叫陸時微嗎?那人為什麼喊你謝裊?」

精明如江予淮,當然不可能沒有發現異狀。陸時微涎著臉,做出西子捧心狀,乾巴巴地吐出三個字:「是小名。」

江予淮彷彿看傻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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