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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池禾放在床上,剛想不管不顧地轉身離開,就聽到池禾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音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好熱……」
忍不住回頭,他看到池禾迷迷糊糊地解著胸前的扣子,雪白的肌膚瞬間乍現,蝶翼般的睫羽撲閃眨動,加之泛紅細膩的臉頰,一切都那麼美好,宛如人間尤物。
周律深喉結微動,心裡泛起癢。
他攥了攥掌心,按耐不住內心燃燒的慾火,快步走了過去。
一個翻身,他將池禾壓在身下,緩緩靠近。
即將觸碰到那柔軟的唇瓣時,嬌小的人突然發出難受的喃聲:「好熱,全身都好熱……」
聲音喚醒了周律深,也將他的慾望消退。
他低著眸,注視著池禾難受地在床上翻身,臉頰越發紅燙。
心頭升起不忍,他快速轉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後,他拿著一杯蜂蜜水和冷毛巾走了出來,將冷毛巾貼心地敷在池禾額頭,隨後餵她喝下蜂蜜水。
直到看著池禾在床上安然睡去,他緊鎖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
起身,把毛巾拿下來。
「爸爸,別拋下我,別拋下我……」
空氣瞬間停住,他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中。
周律深垂眸,瞥見池禾眼角沁出的兩行淚水,連長長的睫羽都被沾濕了,那傷心的樣子像是被拋棄的孩子。
一剎那,複雜的情緒在心頭來回翻滾,淡漠的眸光逐漸溫柔,透著同情和不忍。
這樣的場面,明明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但每次看到池禾傷心落淚的模樣,他總是很難在情緒中翻找到一絲快感,難言的滋味叫他根本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情。
半晌,他下意識抬手,拭去那兩抹淚光。
第二天清晨,池禾是在陽光的照射下醒來的。
伴隨著意識甦醒,隱約的頭痛感也慢慢襲來,像是被人用鈍器擊打過頭部。
她揉了揉發疼發脹的太陽穴,艱難地支撐起身。
被子在身上滑落,露出貼身的睡衣。
池禾瞬間驚醒過來,震驚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錯愕不已。
就在她反覆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時,一道幽幽玩味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沙發上傳起:「你醒了?」
池禾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連忙用被子蓋住了身子。
發覺是周律深坐在沙發上注視自己時,她擔憂地吞了吞口水,隨即惱火地質問:「周律深,你對我做了什麼?」
若是周律深趁她不備做了什麼,她一定會要周律深好看!
池禾都做好了周律深羞辱自己的準備,哪知周律深卻一反常態地嗤笑一聲,語氣淡薄:「你想多了,我不是鍾皓庭,不至於趁人之危,這衣服是找服務員給你換的。」
頓了頓,他玩味補充道:「況且,你的身體我都見過無數遍了,你還在怕什麼?」
池禾剛要鬆口氣,就被周律深的調侃氣到了。
她抓了抓床單,沉聲反問:「你以為你跟鍾皓庭那種貨色有什麼區分嗎?」
在她看來,他們沒什麼兩樣,都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而不遵從別人感受的惡魔,他們的心冷冰冰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聞言,周律深蹙起眉頭,臉色一沉。
將他和他最厭惡的人放置一起對比,膽子倒是夠大。
但看到池禾尚未完全恢復的柔弱模樣,他還是把到嘴邊的冷言冷語嚥了回去,轉而沉聲道:「以後離鍾皓庭遠一點,別怪我沒提醒你。」
鍾皓庭這種人渣,手段殘忍,詭計多端,難保池禾有一天不會真的被他傷害到。
沒想到周律深突然語氣關心,倒叫她感到不習慣。
她抿了抿唇角,輕嗯了一聲。
見她沒事,周律深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站住,我還有話跟你說。」
聽到池禾清越的聲音,周律深停住腳步,轉頭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什麼事?」
「我現在雖然是周家的傭人,但我有最起碼的人權,以後再有陪酒的工作,不要來找我。」
她的語氣很是堅決,臉上帶著倔強。
看她這副認真模樣,周律深倏地生出調侃她的念頭:「我說過了,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要做的就是聽從我的安排。」
他想看看,池禾能做到什麼地步。
「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寧願死,都不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