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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周律深推門而入時,鍾皓庭明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愣了幾秒,轉頭疑惑地看向江承。
「他怎麼也在這?」
江承笑了笑,拉著周律深坐到了沙發上,打著圓場:「大家都是相識多年朋友,何必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得不愉快?來,喝場酒大家都化干戈為玉帛!」
周律深意味不明地瞥了江承一眼,似乎想說化干戈為玉帛不是這麼用的。
見周律深坐下,鍾皓庭的防備減少了些,他嗤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開口:「周總的生意越做越大,平時幾乎很少和我們一起喝酒了,我還以為周總瞧不上我們這幫朋友了呢。」
周律深側目看向他:「我可不會像鍾少爺一樣,見風使舵。」
「你這話什麼意思?」
眼見鍾皓庭露出不滿,江承連忙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的情緒:「周總是跟你開玩笑呢,有段時間沒見了,周總還是這麼喜歡跟人開玩笑啊。」
鍾皓庭不滿地嗤一聲:「有他這樣靠故意挖苦人開玩笑的嗎?江承你別總是替他說話!」
周律深斜睨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像是看小丑一般:「鍾少爺,我說錯話了,自罰一杯如何?」
好不容易見周律深在他面前妥協一次,鍾皓庭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時機,當即說道:「三杯。」
「沒問題。」
小小的三杯酒而已,對周律深來說根本不在話下,他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喝下三杯。
他這般聽話,越發激起了鍾皓庭的興趣。
「我說周總,你今天特意讓江承約我出來,還自罰三杯酒,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你是有什麼事情吧?」
鍾皓庭不是傻子,看得出周律深一反常態,自然意識到這事不簡單。
「什麼都瞞不過鍾少爺的眼睛,」周律深笑了一聲,坐到了鍾皓庭旁邊,低聲詢問:「鍾少爺,聽說溫亦如現在下場狼狽,我很好奇你用了什麼辦法。」
聽到他突然提起溫亦如,鍾皓庭臉色變了變,裝作無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聽不懂?」周律深拿出那段影片播放到了他面前:「那就看點能看懂的吧。」
見到那段影片,鍾皓庭的臉色唰地鐵青起來,但很快又冷笑一聲:「怎麼,周總該不會是想用這個影片為溫亦如討回公道吧?」
周律深冷笑,語氣不屑:「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溫亦如是死是活都跟我沒半分錢關係。」
看出周律深臉上的蔑然,鍾皓庭也知道他向來高高在上,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溫亦如的下場。
「那你問這些做什麼?」
「好奇。」
見鍾皓庭神色猶豫,周律深挑眉:「看來這是鍾少爺的秘密,你既然不說的話,那我只能親自去問溫亦如了。」
「你對溫亦如這麼上心該不會僅僅因為她是池禾的母親吧?」鍾皓庭目露嗤笑:「沒想到你對這個池禾倒是上心得很,只可惜啊,溫亦如那個蠢貨恐怕就算你對她用了心思,她也不會明白的。」
「此話怎講?」
「溫亦如那個女人自甘墮落,嗜賭如命,要不是她求著進我的賭場玩,我才不屑於讓這種人進去,當初我也不過是看在和池禾從小相識的份上網開一面。」鍾皓庭口吻不屑一顧。
「這麼說,從頭到尾你都沒把溫亦如放在眼裡,並且把她當成對付池禾的一枚棋子?」
聽到對付池禾幾個字,鍾皓庭很擔心他跟唐瓷的計劃會被周律深識破,他當場虛偽地否認了:「什麼對付池禾?池禾跟我是從喜愛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對付她?」
他的戲倒是演得不錯,周律深不由哂笑:「那看來是我誤解鍾少爺了,從始至終你只想從溫亦如手裡撈點錢而已。」
兩人相互配合演戲的場景在江承看來可笑不已,他微微搖頭,自顧自地喝了口紅酒。
「當然,」鍾皓庭又故意熱情地推了推周律深:「怎麼說溫亦如也給池禾造成過不少麻煩,我替你來解決溫亦如這個禍害,不也正對了你的心思嗎?」
周律深點頭:「看來我得好好感謝感謝鍾少爺了。」
「不用謝。」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律深拍了拍手:「讓她進來。」
第138章 棋子
看著溫亦如走進包廂裡的一瞬,鍾皓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瞪大眼睛看向周律深,目光憤怒:「周律深,你算計我?」
「怎麼稱得上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