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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任景晨的話,她這下絕對不會再相信唐瓷肚子裡的孩子與周律深有關。
唐瓷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當場愣了兩秒,繼續演戲:「這份檢驗報告單上的日期和我跟阿深在一起的那晚是吻合的,難道這還不能說明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阿深的嗎?」
說著,她假惺惺地擠出來幾滴眼淚,還特意衝著記者所在的方向。
池禾挑了挑眉稍:「時間的確是很吻合,但可惜那晚並沒有發生什麼,因為周總那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話音剛落,周律深側目瞥了她一眼,眼神裡流露出的意味似乎明白她的意圖。
唐瓷愣住了,當即反駁:「你,你在亂說什麼?那晚明明是我和阿深在一起,我和他一起去應酬客戶,那些客戶都可以證明的。」
見她反應如此劇烈,池禾趁勢說道:「你口口聲聲說那晚是你和周總應酬,但那時候你已經從周氏集團離職了,公司怎麼需要你去應酬?」
「我……」
那次的應酬是唐瓷擅自作主前去的,她自然說不出口,否則很容易被人扒出下迷藥的後續。
「說不出來了?」
池禾冷冷地上下掃視她一眼:「唐瓷小姐,你今天當眾跑來公司找周總,無非是想把事情鬧大,利用輿論逼迫周總就範,認下這個孩子。可週總不是冤大頭,不是他造的孽為什麼要認?」
她的話有理有據,懟得唐瓷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十分臉紅。
「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阿深的,還能是誰的?」被一語說中,唐瓷逐漸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每個男人都有可能,」池禾漫不經心地聳聳肩:「聽說你最近和鍾皓庭走得很近?」
聞言,唐瓷詫異地瞪向池禾,心跳加速,心虛不已。
「池禾,你在說什麼?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肚子裡有阿深的孩子,可你不能往無辜的人身上潑髒水!」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難道被說中了?」池禾冷笑。
「我……」
唐瓷無言以對,池禾挽住周律深的胳膊,學著唐瓷的口吻故意嘲諷道:「我知道你嫉妒我和周總在一起了,可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是何必呢?」
說完,池禾招招手示意保安把唐瓷拉出去,旋即兩人擦肩唐瓷身邊,一同走出了周氏集團。
開車前去尋找溫亦如的路上,周律深側目看向池禾,見她正望著窗外發呆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今天怎麼如此相信我,即便唐瓷證實了時間吻合,你也肯相信我?」
今日池禾一心站在他的立場,讓他感到很是驚喜。
池禾被他的詢問拉回現實,輕笑:「借用你的話來說,既然你那晚沒和唐瓷發生關係,何必擔心孩子的事?」
周律深不由笑出了聲:「這麼相信我?」
「難道你不想讓我相信你?」
「自然不是,」周律深拉住池禾的手,語氣溫柔:「我萬分希望你相信我。」
「油嘴滑舌。」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溫亦如的住處,踏進溫亦如所住的單元樓,映入眼簾的是年久失修的場景,空氣中還瀰漫著鐵鏽和垃圾的味道。
走在聲控燈忽閃忽閃的樓道里,周律深緊緊地抓住池禾的手,小聲提醒道:「小心腳下。」
「我沒事。」
到達溫亦如所在的五樓,進入拐角之後,池禾從包裡掏出來一把鑰匙,衝著周律深得意地晃了晃。
若是溫亦如看到他們前來,定然不會讓他們進入房間,所以在上次離開溫亦如的房子之前,她便悄悄複製了一把鑰匙。
「還好你機靈。」周律深笑著誇獎。
「那是自然。」
她走上前,扭動鑰匙開啟了溫亦如的房門,進入房間時,正好看到溫亦如正蹲在桌前吃泡麵,形象不忍直視。
兩人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溫亦如猛地一個激靈,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怎麼陰魂不散?」
原來是池禾想方設法地要擺脫她,沒想到現在池禾卻開始纏上了她,還頗有糾纏不休的架勢。
池禾淡淡地注視著溫亦如,開門見山:「我父親和李婉君的關係,以及池塬的事,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
溫亦如滿不在乎地揮了揮筷子:「不知道的事怎麼告訴你,你們趕緊滾出去。」
「還真是固執。」
池禾小聲說了句,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