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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之命前來保護,方才路過山林時,盒中蠱蟲躁動不安,橫衝直撞,到最後竟紛紛將盒蓋頂開,朝山林中來。”

他們不明所以,只能跟來一探究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上花酌枝和雙劍門的人。

花酌枝看向手腕上早已凝固的血線,心下了然,那些蠱蟲是以他鮮血喂大的,也多虧了玉春將他手腕挑破,才足以用血氣吸引蟲霧前來。

他們以苗疆話交談,蕭見琛根本聽不懂,他被隔在人群外頭,急得跳起來看。

“嗚嗚!”

枝枝!

“嗚嗚嗚嗚!”

幫我解開!

許是人群外頭不斷躍起的腦袋太過明顯,花酌枝往那處掃了眼,又迅速移開目光。

“將他……”他想了想,吩咐道:“先將他帶去城中,找大夫瞧瞧他的傷。”

“是!”

穿著藏藍短衫的兩人走出,直接將蕭見琛抬了起來,像搬東西似的,抬著往外走去。

“嗚嗚嗚?”

幹什麼!

“嗚嗚!”

枝枝!

語言不通下,花酌枝方才說了什麼他一竅不通,可看樣子,花酌枝倒像是要把他直接丟下山崖去!

“嗚——嗚——”

枝——枝——

可花酌枝狠了心不再看他一眼,始終扭著腦袋,將枯燥凌亂的長髮撥弄到胸前,剛好擋住側臉。

“嗚——”

你當真如此狠心!

花酌枝哪裡是狠心,他是怕了,他還沒有勇氣以這幅模樣坦然站在蕭見琛跟前,也不敢告訴蕭見琛他是故意欺瞞的。

“大人,那您的傷?”

等蕭見琛的“嗚”聲漸行漸遠,花酌枝抬頭,眼珠泛起破敗的灰白,聲音也愈發虛弱,“我沒有傷,失了血氣罷了。”

他身上並沒有傷,因同心蠱作用,他將蕭見琛的傷擔了一半,幾口心頭血吐出,故而變成這樣。

若想恢復只能回南疆去,只要在祭司殿四層躺一晚,多重的傷勢都能痊癒。

坐起身說這幾句話叫花酌枝昏昏沉沉的,閉眼前,他咕噥一聲:“回南疆去……”

與此同時,蕭見琛被抬回城中,這二人並不識得一二漢字,可藉著運氣不錯,連猜帶蒙,果真敲開一家藥鋪。

來開門的老大夫一瞧他們打扮,又見手裡還抬了一個,連忙衝他們擺擺手,“哎呦哎呦,我這不收趕屍的,你們去城北,那裡有個義莊。”

蕭見琛突然梗起脖子。

“嗚!”

“哎喲!”老大夫先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接著俯身看去,問道:“什麼病症啊?”

蕭見琛:“嗚!”

老大夫扒開蕭見琛的眼皮,“是外傷,還是內病?”

蕭見琛:“嗚!”

老大夫直起腰來,朝另兩個人詢問,“他可是會咬人?我幫他把里布條拽出來,你們可要將他抓住了,莫要讓他咬了我。”

堵嘴的布條早已被血水浸溼,老大夫捻起來往外一丟,看見蕭見琛滿嘴是血,轉身端來一盆水,放在他眼前。

“你做什麼?”蕭見琛一張嘴,上下牙隱隱作痛,他嘬了一口,竟嘬出幾口血沫子來。

“先把我放了。”

老大夫哪敢放人,他指了指盆中的水,道:“你喝了,喝了我便將你放了。”

【作者有話說】>br />

不好意思來晚了!

後天更嗷~

有情飲水飽

與此同時小泮村。

黑夜中,一條金龍沿山路盤旋而下,那龍渾身閃著金光,照亮半邊天,有老伯起夜瞧見,直呼神龍顯靈,連連跪拜。

待神龍走到跟前,他才看清那竟是一行車隊,身著甲冑的人右手執刀,左手提燈,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前來。

車簾掀起,一慈眉善目的年輕郎君從車上跳下,走上前來,將跪在地上的人扶起,“這位老伯請起,我向你打聽打聽,你可見過兩個年輕人,一人氣質高貴超脫世俗,如那仙子下凡,另一人魯莽衝動愚蠢冒失,像那仙子身邊的侍從。”

老伯腦袋裡立馬冒出兩個人來,可那兩人都像仙子,並不是這位神君所說,一個仙子,一個侍從。

他想了想,又要跪下,卻被蕭鳴鈺托住雙臂攔下。

“回神君……”老伯顫顫巍巍答:“是有這麼兩人。”

蕭鳴鈺雙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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