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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見琛:“……”

“大人說了,要我們照顧好夫人,說明對夫人還是有情的。”

見侍衛一副憐憫的表情,又嘰裡咕嚕說了好長一段話,蕭見琛瞬間哽咽,“他沒給我回信,是不是不願理我?”

侍衛:“夫人還是好好養傷,大人也要好好休息。”

蕭見琛:“他不要我了是不是?”

侍衛:“夫人莫要擔心,大人心裡只有夫人一個。”

蕭見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受傷都是因為我,是我對不起他。”

兩人雞同鴨講了半天,蕭見琛整個人都要碎了,他慢慢躺下,雙臂抱著弱小無助的自己,抽搭到日上三竿才昏睡過去。

花酌枝這一夜也沒睡好,他早早醒了,藉著外頭的日頭,仔細照起鏡子來。

現在這幅模樣,他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若想恢復只有回南疆去,可現在還不能離開,他要在這裡等嬌嬌帶齊向雲來。

花酌枝在屋裡躲了一天,午時蕭見琛睡醒又鬧了一陣,直到入夜,才終於把人等到。

齊向雲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花酌枝愣了一下,緩緩開口,“太子殿下。”

然後他看向齊向雲,“這是?”

“哦,是這樣的。”齊向雲開口解釋,“我的人回城報信,我便先回小泮村看了眼,剛好遇上……”

他轉身,朝蕭鳴鈺拱了拱手,“剛好遇上太子殿下,我們互不相識,還打了一架,險些釀成大禍。”

“打了一架?”花酌枝坐直身子,這才看見齊向雲和蕭鳴鈺身後還跟著兩個鼻青臉腫的人。

陸繁和賈方正。

蕭鳴鈺雙手揣袖,頻頻搖頭,“皆是誤會,皆是誤會,陸繁賈方正,你們倆同祭司大人說說,當時是因何打了起來。”

陸繁還以為花酌枝親自過來抓人,他上前一步,吭哧開口,處處都在幫蕭見琛說話,“是……是他們想搶三殿下花錢打的浴桶,我不給,便打起來了。”

花酌枝重複一遍,“浴桶?”

這時齊向雲適時解釋一句:“我的人見浴桶送到,便想帶來給你,可這二位俠士一口咬定浴桶是他們的,誰也不鬆口,就……”

花酌枝:“……”

陸繁脖子一梗,“是他們先動手的!賈大人本想勸架,你看他們把賈大人打成什麼樣了!”

花酌枝朝賈方正看去,只見後者兩眼青黑,面色灰暗,就如他們年節時燒火敲鑼送的小鬼一般,毫無生氣。

蕭鳴鈺倒是樂呵呵地,“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我與齊大俠也算一見如故,這件事也不必再爭論了。”

說完話鋒一轉,“祭司大人一定有什麼話同齊大俠說,你們聊著,我便去瞧瞧那個不孝子。”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後天再來嗷~

“細枝末節”

花酌枝起身要送,被蕭鳴鈺擺手拒絕了,“祭司大人好好修養,不必在意這些。”

待蕭鳴鈺三人離開,齊向雲將門掩了,回到花酌枝床邊,一臉關切,“小花,你傷到何處了?可要緊?”

花酌枝靜默片刻,道:“並不是我傷了,而是琛——”

他險些脫口而出,又想到他同蕭見琛關係已經不像從前,只好默默換了種稱謂。>>

“是蕭三殿下,不慎落入馮守業之手,叫雙劍門中一名叫玉春的人所傷,我與蕭三殿下服了同心蠱,替他擔去一半,故而變成這樣。”

齊向雲奇道:“你怎麼突然這樣生疏?喊什麼蕭三殿下,怪客氣的。”

花酌枝斂下雙眼,一言不發。

意識到自己剛好提了花酌枝沒開的那壺水,齊向雲乾咳一聲,眼珠來回轉了兩圈,右手抵在唇邊,“噢……他知道了?那他是何反應啊?”

花酌枝想了想,蕭見琛有大半時間是叫堵住嘴的,只能聽見幾聲憤怒的“嗚”聲,旁的似乎什麼都沒說。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花酌枝十分難為情,“我在他跟前變老,他一點不落全都瞧見了,自回來後,我一直沒敢見他。”

“哎呦我說小花啊!”齊向雲愁得不行,“你不見他,又如何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想起他們在寨子裡相處的場景,花酌枝道:“我知道的,我們成親那晚,他見了我如避蛇蠍,他還說……還說我是妖物。”

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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