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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見琛終於忍不住了,他將花酌枝從懷裡挖出來,“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就沒人教過你這些嗎?”

問完他便後悔了,那大祭司能將花酌枝養成這樣單純的性子,想必也不會教他那些床笫之事。

花酌枝什麼都不懂,他只知道碰一碰便不難受了,卻不知道還有另一種更快活的辦法。

“琛哥哥,你難受嗎?我幫你。”

“不行!”蕭見琛稍稍支起一條腿,將花酌枝的身子抬離,假裝兇巴巴地,“往後不能隨便亂碰別人,知不知道?”

花酌枝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知道了。”

蕭見琛:“也不能叫別人隨便碰你。”

花酌枝:“別人是誰?你是別人嗎?”

蕭見琛吭哧吭哧半天不說話。

花酌枝又道:“在我心裡,琛哥哥才不是別人。”

言下之意,琛哥哥可以碰他。

“琛哥哥想碰嗎唔——”

蕭見琛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他眼疾手快將花酌枝的嘴捂住,生怕聽到什麼東西,控制不住自己。

花酌枝有些失望,他抬頭同房樑上的大蟒對視一眼,小拇指翹起,做了個驅逐的動作。

大蟒意會,沿著房梁緩緩爬走。

蕭見琛絲毫沒意識到上頭還有雙眼睛盯著,他鬆開花酌枝,不停地安撫著,“睡吧,睡吧。”

睡著就好了,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思考一下兩人的關係。

花酌枝乖乖閉眼,不再說話,可胸膛裡那個屬於蕭見琛的心跳卻從未停歇。

翌日清晨,花酌枝在蕭見琛懷裡醒來,甫一睜眼,便軟軟哼唧一聲。

蕭見琛死死拽著自己的褲腰,一骨碌翻身爬起來。

“琛哥哥?”背後響起花酌枝疑惑的聲音,“你怎麼了?”

“沒事。”蕭見琛平復片刻,轉過身來,“你腳如何了?”

花酌枝伸出腳給他看,腫脹已經消了下去,可崴過的地方變成一片青紫斑點,看著觸目驚心。

“這樣不行,我帶你下山,趕緊找個大夫瞧瞧。”說完,蕭見琛又蹲在花酌枝跟前,示意他上去。

花酌枝爬上去,一手勾住蕭見琛的脖子,一手從自己挎包裡翻找著,最後找出一個圓圓的餅子。

“琛哥哥,餓不餓?”

話音剛落,便聽見蕭見琛肚子使勁叫了一聲。

花酌枝把餅子遞到蕭見琛嘴邊,“只有一個餅子,我們一起吃,琛哥哥不會嫌棄我吧?”

蕭見琛這會兒也不嫌餅子素,被那香味誘得直流口水,“怎麼會,你先吃,我待會兒再吃。”

花酌枝依言咬了口餅子,又遞迴蕭見琛嘴邊,“琛哥哥,吃。”

餅子上只咬去一小塊,月牙般的缺口,竟是連牙印都如此可愛,蕭見琛抿了抿嘴,猶豫著低下頭去,把整個月牙都咬掉。

“琛哥哥,好吃嗎?”

蕭見琛悶頭嚼著餅子,明明咬下去時沒什麼味道的,也不知怎地,越嚼越甜。

“嗯,好吃。”

兩人分吃同一個餅子,沿著泥濘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往下走,剛至山腳下,便見等在花車旁的眾人。

打頭的是沈碎溪,他上前一步,用南疆話道:“大人可算回來了,下次最好是提前打個招呼,這樣我們也不必如此焦急,以至亂了分寸。”

花酌枝半支起身子,“本想同你說的,但你忙著旁的事,便沒來得及。”

沈碎溪臉色不太自然,他乾咳一聲,往旁讓開,“大人,請上花車,長老們都在祭司殿等候。”

花酌枝正色起來,長老們齊聚祭司殿,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拍拍蕭見琛的肩膀,道:“琛哥哥,我們回去。”

“好。”蕭見琛將花酌枝送上花車,環顧一週後,湊近花酌枝,“枝枝,他們方才說的,可是在怪責你?”

花酌枝搖搖頭,“有其他事,我現在得回祭司殿去。”

回祭司殿?那就是大祭司要花酌枝回去,可這麼著急到底是為何事?

會不會……會不會他同花酌枝昨夜抱在一起的事叫大祭司知曉了?

這樣的話,花酌枝免不了吃些苦頭。

蕭見琛想了許多,憂心忡忡叮囑一句,“若是大祭司問起昨夜的事,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全是我做的,若他們要罰你,你便差人給我送信,我……”

他沉默半晌,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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