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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都是對花酌枝私自出逃的不滿與指責。

“夠了!”沈碎溪低叱一聲,“他是南疆祭司,他要做的事,我們無可置喙,再說了,他在南疆待了這麼多年,如今連出去看看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們是要他老死在這祭司殿中嗎?”

“不是不叫大人出去。”祁老爺子苦口婆心道:“我們可以跟大人一起,也可以保護大人啊!”

“對啊對啊!”

“就是啊!我們還可以保護大人啊!”

沈碎溪嗤笑:“一起?他走到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他照樣要每日餵養蠱蟲,以身試毒,用自己的陽壽為南疆祈福,這跟在南疆又有什麼不同?不過是將祭司殿搬到隨便一個什麼地方罷了。”

眾人一時噤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個好主意。

“大人走前,說由我和祁老爺子暫時主持,若祁老爺子沒有意見,那這件事便由我來做決定。”沈碎溪起身,衝下頭等待的人吩咐道:“你們即刻出發,沿大人留下的線索找去,將這封信交給大人,記得多帶幾個人暗中保護,沒有大人許可,萬萬不能現身。”

“是!”侍從接了信,一刻不停離開。

這時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腳步聲,沈碎溪將殿外的王文才叫進來詢問,“他們這是要去哪?”

王文才豎起大拇指,答道:“那位賈大人確實有幾分本領,竟然算到大人同夫人往東南去了,這不,正準備出發去找人呢。”

沈碎溪看著外頭,一時沒有說話。

王文才又湊上來,小聲問道:“可要將他們攔下?”

沈碎溪考慮半晌,“不必攔,叫他們去,我們可用的人實在太少了,又要保護大人,又要保護南疆,若太子殿下帶人去,剛好能保護大人。”

祁老爺子說的話他這幾日也在考慮,花酌枝這種不諳世事的性子,和小皇子那傻不愣登的腦袋湊一起,確實很危險。

若有漢人士兵保護,兩個人也能過得好一些。

“大人不會有事吧?”王文才也擔心的很,“大人這回出去,就帶了嬌嬌大人一個人——一個蛇,若是對方人多,可如何是好?”

“嬌嬌,你要帶我去哪?”花酌枝沒穿鞋子,光著腳踩在大蟒的腦袋上,進深林後,又走了許久才停下。

“嘶嘶……”

大蟒低頭,花酌枝順勢跳了下去,“這是……”

地上是一隻落單的靴子,繡有一枚圓形花紋,他只看一眼便立時想起來這花紋在哪見過。

上回闖進達彌山的那個人,靴子和衣裳都繡著這東西。

花酌枝直起腰來,掰開嬌嬌的嘴往裡瞧,“你把他吃啦?”

大蟒笨重地左右搖頭,尾巴尖朝山崖下點了點。

花酌枝走過去,在崖邊的樹叢中發現了另一隻靴子。

他收回目光,摸了摸嬌嬌,“應當是摸黑走到這裡,不小心掉下去的,若再有他們的人來,你就來告訴我。”

【作者有話說】

您的好友【賈方正】標記了一處地點。

老婆們,準備後天18號入v,當天日更2章6000+嗷~

把你戳疼了就咬他(一更)

清晨,蕭見琛站在南牆前頭,一臉迷茫。

他連夜砌的牆,怎麼連夜就倒了?

“琛哥哥。”花酌枝走到他身邊,有些不好意思,“我幫你再砌一回吧。”

“不用……”蕭見琛先是拒絕,又摸了摸後腦勺,語氣困惑,“我昨夜好似聽見什麼聲音,原想起來瞧瞧的,可不知怎的,一閉眼又睡了過去。”

花酌枝連忙道:“是風,昨夜起了好大的風,牆便倒了。”

蕭見琛狐疑:“昨日萬里無雲,怎會突然起風?”

花酌枝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起風了,颳了好一陣呢。”

蕭見琛撫了撫花酌枝眼下的青色,心疼道:“你昨夜可是叫風聲擾得沒睡好?”

花酌枝點點頭,“嗯。”

實則是跟嬌嬌在深林裡跑了好久,沒再見到那人有其他同伴,快天亮時才回來。

“這牆先不砌了,我今日要先把屋子佈置了。”蕭見琛把花酌枝往屋裡頭推,“你昨夜沒睡好,先去睡會兒。”

說起佈置,花酌枝小跑進屋,開啟包袱,給蕭見琛看他打的絡子。

時間緊張,他只打了三個,他都想好了,到時床頭掛一個,床尾掛一個,最後一個他拿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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