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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哥也幫了他們許多,村裡人雖愛湊熱鬧,實則沒什麼壞心眼,他的確不能將禍水引去村中。

齊向雲又勸道:“我已派人去村中蹲守,你們兩個今日不如就宿在這裡,若他們找來,也好應對。”

花酌枝沒怎麼猶豫便答應下來,他慢悠悠低下頭去,雙手不碰茶盞,就這麼咬著杯沿一仰頭,將茶喝盡。

見狀,齊向雲笑著搖搖頭,“怎麼還是這麼孩子氣?”

聽到“孩子氣”三個字,蕭見琛突然朝花酌枝望去。

是了,他的枝枝從來都是這樣孩子氣的一個人,才不是那個佝僂著身子,死氣沉沉,半截身子入土的大祭司。

“琛哥哥……”喝完茶,花酌枝抱著蕭見琛的胳膊晃了晃,“我們今日就宿在這裡好不好?”

蕭見琛盯著花酌枝看了很久。

面色紅潤,朝氣蓬勃,天真乖順,是他的枝枝沒錯。

“琛哥哥?好不好?”花酌枝又追問一句。

蕭見琛收回目光,翹著蘭花指拾起酒杯,“好。”

心痛到無以復加

兩人就宿在六和客棧,齊向雲的隔壁。

蕭見琛洗漱回來時,花酌枝正盯著床帳發呆,他湊過去,從花酌枝的角度往上看,平平無奇,沒什麼特殊的。

“枝枝~你在看什麼?”

花酌枝嘟起嘴巴,像是不滿,方才喝下的酒氣上來,連眉骨上方都是紅的,“琛哥哥,我們的絡子呢?”

絡子?絡子在家中掛著呢。

花酌枝還在那頭要著,“絡子呢?琛哥哥,快把絡子掛上去。”

不然待會兒沒東西可晃了。

蕭見琛左右看看,別說絡子,屋裡連條繩子都沒有,他心裡也是一陣委屈,“沒、沒有絡子。”

“不……”花酌枝頻頻搖頭,“不行,不能沒有絡子。”

蕭見琛沒法,只好起身出去找絡子,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個店家用來放驅蚊藥草的荷包,掛到床帳上勉強能用,於是蕭見琛便將荷包帶了回來。

甫一進門,便見腳下丟著幾件衣裳,蕭見琛在門口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手忙腳亂將門落了鎖,揣著荷包走到床前,將床帳掀了條縫,往裡看去。

春色洩了滿床,花酌枝早早去了上衣,面朝床內蜷起身子,後背的醉眠花愈發妖豔。

聽到聲音,花酌枝慢吞吞翻過身,瞥見蕭見琛時,他抬起雙手,緩緩張大,嘴唇一動:“琛哥哥,親。”

蕭見琛向來有求必應,他脫了鞋襪上床去,先將那荷包掛在床帳上方,又俯身去親花酌枝。

四片唇即將相接時,花酌枝一歪頭,躲開蕭見琛的吻,躲開了,又黏糊糊求著:“琛哥哥,親。”

蕭見琛無法,只得問了句,“親哪裡?”

花酌枝語意不清嘟囔了一句,圓潤好看的指腹在裸露的胸膛上搓了搓。

蕭見琛眼睛都急紅了,他狠狠吞嚥一口,耐著性子問道:“枝枝~可是要親這裡?”

花酌枝慢悠悠點頭,還沒等“是”說出口,蕭見琛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撈起他的後背,將人按在自己臉上又咬又親。

床帳內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花酌枝胸膛高高抬起,腦袋低垂著,他難耐地挺了挺腰,費力支起頭顱,抱著蕭見琛毛茸茸的腦袋親了一口,像是叫親得舒服了後,給蕭見琛的獎勵。

喘息聲越來越快,就在兩人即將滾入春宵時,屋頂突然響起“咔噠”一聲。

花酌枝倏地睜眼看向上方,眼中清明一片,哪還有醉意。

他不動聲色摸去一邊的包袱,從裡面掏出一個蠱盒開啟,黑色小蟲先是爬出來看了眼情況,又默默縮回去。

花酌枝眸子一沉,指尖在蠱盒邊緣敲打兩下。

小蟲無法,只得憋憋屈屈爬出來,跳到蕭見琛後頸上。

花酌枝在心中數了三個數後,將已經睡著的蕭見琛推去床內,然後撿起床邊的衣裳穿好。

要走時,他想起什麼,回頭警告道:“這次不要隨便亂跑了。”

小蟲不敢再跑,顫抖著長鬚藏在蕭見琛耳廓中,生怕那隻髒兮兮臭烘烘的蟲子跑出來咬他。

這隻瞌睡蟲向來乖巧聽話,花酌枝對他十分放心,吩咐一句便開門出去,可他沒想到不聽話的另有其蟲,他前腳剛走,後腳兩隻蟲又打了起來。

而蕭見琛也悠悠轉醒,舌尖還下意識地做出睡過去前正在做的舔舐動作,這一舔舔了口空氣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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