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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擔心自己的腦噗——”

不等說完,花酌枝飛起一腳,將他從牆內踹至牆外,那人一聲不吭,竟直接暈了過去。

花酌枝慢吞吞放下右腳,側頭聽了會兒,村裡隱約響起交談和幾聲狗吠,他不敢逗留,跟著邁出牆外,俯身抓起那人腳腕,就這麼拖著人往山上走去。

屋內,原本熟睡的蕭見琛緊緊皺眉,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下一刻,兩隻黑色小蟲一前一後從蕭見琛身上飛出,落在床側,打得不可開交。

而蕭見琛腦袋左右晃動幾下,就這樣慢慢醒了過來。

他撐床坐起,第一件事便是到處找花酌枝,“枝枝!枝枝!”

沒得來花酌枝回應,他翻身下床,棉被滑落在地,露出赤裸的雙腿。

今日一幕幕在眼前重新呈現,蕭見琛僵在原地,深紅由鎖骨向上,一寸寸蔓延至發頂,直至整張臉發熱發燙。

他這是怎麼了?

他怎會在枝枝跟前哭哭啼啼?又怎會那樣說話?

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枝枝呢?枝枝是不是嫌棄他,不要他了?

“枝枝!”蕭見琛心裡一慌,方邁出一條腿,毒性復發,又直挺挺趴倒在地。

聽到動靜,床上正在打架的兩隻小蟲暫時停下,其中一隻不再戀戰,從床上飛下,重新鑽入蕭見琛體內,貪婪地吃起毒。

片刻後,蕭見琛再次爬起,弱柳扶風般靠坐在床邊,嚶嚀一聲,“枝枝~枝枝~”

就這麼哭了會兒,他扶床站起,不忘穿上一件外衣,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他身後那隻瞌睡蟲先是跟了兩步,一想起蕭見琛體內還有一隻又兇又醜的蟲,於是毅然決然轉頭,跑回自己蠱盒裡睡覺去了。

山中深夜,不時響起詭譎叫聲,枯木如惡鬼般張牙舞爪,好奇地圍觀眼前一幕。

花酌枝將手中拖著的人擲在地上,找了根橫木坐下,兩肘撐在膝頭,手掌托腮靜靜等著。

遠處傳來“簌簌”聲響,須臾之間,一隻黑色大蟒從花酌枝後背探出頭,血紅信子彈著花酌枝亂糟糟的髮辮,玩得不亦樂乎。

“嬌嬌。”花酌枝躲開大蟒,埋怨一句,“有正事,待會兒再玩。”

嬌嬌安穩下來,盤在花酌枝身側,一人一蛇就這麼等了會兒,見人遲遲不醒,花酌枝實在等不及了,他拍拍手,身邊立時落下兩個黑衣人。

“大人!”

花酌枝從下至上看去,聲音中帶些無奈的意味,“你們帶香了麼?”

他口中的香是南疆才有的薰香,說是薰香,實則一開啟盡是臭味,若正常人嗅了,勢必要頭暈腦脹,給昏迷的人使上,則會立刻醒來。

黑衣人從腰封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小瓷瓶,“大人,請屏息。”

三人一同屏息,嬌嬌則緊緊閉嘴,黑衣人將瓷瓶蓋子擰下,臭味瞬間蔓延至山間,地上昏厥的人猛地坐起身來,身子往旁邊一歪,弓起後背拼命乾嘔。

花酌枝臉上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一手抻起袖子捂住鼻尖,一手朝黑衣人揮了揮,示意他蓋上蓋子。

臭味消散,乾嘔聲漸漸停下,那人赤紅雙眼,死死盯住花酌枝,嘴裡罵道:“妖物!”

花酌枝歪了歪腦袋,“為何這麼說?”

“呸!能以壽命向天借運!老而不死,應月獲生,驅使妖蛇,你不是妖物是什麼!”

花酌枝一言不發,他突然想起,蕭見琛也曾說過他是妖。

“流雲教十年前就該覆滅!大燕本該應運而亡!你枉顧天意幫他們借運,就不怕遭反噬而死嗎!”

“你說的不對。”花酌枝突然起身,把那人嚇得往後竄了兩竄,他掰了根小樹枝,拿在手裡甩來甩去,“你說的不對,流雲教乃滄桑正道,本不該覆滅,大燕百年,不收一稅不苛一民,本不該亡,反倒是你們……”

他將樹枝緩緩抬起,抵在那人心口處,將話補充完整,“反倒是你們,壞事做盡,自有天收。”

那人看向胸前細弱的樹枝,嗤笑一聲,“一根小木棍,你就是拿這個對付我的?你們的蠱蟲呢?怎麼不拿出來叫我開開眼?”

花酌枝粲然一笑,手中微微用力,帶著木刺的頂端就這麼透過衣裳沒入皮肉。

“唔——”

那人疼得弓起身子,正要抬手,又被黑衣人一左一右將手掌踩在泥中,嬌嬌也上前幫忙,尾巴尖死死壓在那人喉嚨上。

花酌枝鬆手,將小木棍往腳下一戳,用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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