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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蕭見琛實在不正常,花酌枝再遲鈍也能察覺一二,但他沒往別處想,只將蕭見琛這種表現歸結於因齊向雲而吃醋亦或是中毒後的脆弱,甚至心中還有些暗喜。

——蕭見琛是在乎他的。

“我知道了,琛哥哥。”他咬咬下唇,掀開長袍,遮遮掩掩將褲子穿好,然後抬著泛紅的眼圈看去,“那鞋子呢?”

這一眼看得蕭見琛險些沒板住臉,他用力甩下簾子,緊咬大牙轉過身去,“鞋子就不必穿了。”

說完,他進屋逛了一圈,確保沒落下東西才走回去。

可路過院子裡的南牆時,他又停下腳步看了很久。

其實他並不想離開這裡,就算花酌枝是騙他的,也已經陪他在這個小山村中住了很久,但實在是沒辦法了,今天來一個齊向雲,明天說不定便會來一個齊德龍,後天再來一個齊東強……

他不想當花酌枝後宮裡的妃,他要確定花酌枝只屬於他一個人。

馬車搖搖晃晃出了門,就如他們從南疆出來那天一般,迎著第一縷光,再次踏上旅程。

路過花姐家時,花酌枝敲了敲車門,“琛哥哥,我們還是同花姐知會一聲吧。”

他們當初來村子時是花姐引的路,如今要走了,自然要說一聲,總不能就這麼偷偷摸摸跑了。

蕭見琛想了想,將車停穩在路邊,接著在懷裡掏了許久才掏出兩隻鞋,而後又如防賊一般,親手給花酌枝穿好。

兩人一同進門道別,聽說他們要走,花姐沒有挽留,只是覺得可惜,“我就知道,自你們進村那天,我就跟我男人說過你們在這兒呆不久,但沒想到才待了這麼幾天,你們就要走了。”

花姐前前後後幫了他們不少忙,就這麼突然離開,花酌枝總覺得對不起花姐一家的好心好意。

他想了想,偏頭將耳朵上的玉墜子摘下來,“花姐,自我們來小泮村,一直沒能好好感謝你跟李二哥,可我們這就要走了,往後更沒機會,談及銀錢雖俗氣,但也只能這樣才心安些。”

這玉墜子並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但拿去當鋪當了,應當能當不少錢。

“你也說了俗氣。”花姐笑著把花酌枝的手推回去,牽著狗娃子的手往屋外送了送,“我一見你就覺得有眼緣嘞,狗娃子也喜歡你,這墜子對我一個莊稼人來說太貴重了,你要是真想謝……”

她往花酌枝身上打量一眼,指了指他腰間的荷包,“你把這荷包送我唄。”

一個荷包能值幾個錢,花酌枝低頭看了半晌,連帶著腰封裡塞的絡子也一起遞了過去,“這是我親手打的,給狗娃子玩。”

這次花姐沒有拒絕,反而拍了拍狗娃子的肩膀,“拿著吧。”

狗娃子懵懵懂懂接過去,衝花酌枝討好一笑,露出下牙上黑漆漆的缺口。

花酌枝一見便笑了,“狗娃子換牙呢。”

“今兒早晨才掉的。”花姐牽著狗娃子,將花酌枝送到馬車前,“我男人半夜就上山去了,我替他送送你們。”

花酌枝依依不捨上了馬車,最後伸手往狗娃子腦袋上呼嚕了一把,“此一別,許是再無重逢之日,便當萍水一聚,無需因此苦惱。”

狗娃子還不懂什麼叫萍水一聚,他緊緊抓著自己孃親的褲腿,怯生生地看著馬車漸漸走遠。

這邊方出村,蕭見琛便鑽進馬車裡,不由分說又將花酌枝的鞋扒了,藏在衣襟裡。

“……”對於蕭見琛這種幼稚的行為,花酌枝有些不解,“琛哥哥,為何不叫我穿鞋?”

蕭見琛一時沒回答。

在他簡單的認知中,只要拿走花酌枝的鞋子,人就逃不出這輛馬車。

“你別管了,坐在裡頭就是。”他粗聲粗氣說完,一甩韁繩,馬車走快許多,可剛走出兩步,又被人攔下來。

來人甩出一張令牌,上頭寫著三個大字:流雲教。

蕭見琛如臨大敵,幾乎從馬車上站起來,他怒目而視,嘴上也不客氣,“你要做什麼?跟本殿下搶人?”

“……”那人收起令牌,後退幾步才說話,“我們教主有令,需貼身保護大人,大人可是要出遠門?可否告知路程?”

蕭見琛咬牙切齒:“貼、身、保、護?”

花酌枝將車簾掀起條縫,“我要回南疆一趟,立時便走,你們差人進城,同齊大哥知會一聲就好。”

說完看了眼蕭見琛的後腦勺,後者側頸上的碎髮似乎要氣到炸開。

“貼身保護就不必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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