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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毫不客氣地回答:&ldo;你是贅婿,當然叫姒眠。&rdo;
&ldo;……聽&nj;起來有點拗口。&rdo;
只聽&nj;啪的一聲,男子似乎被毫不客氣地打了一巴掌。
&ldo;好好好。&rdo;男聲大&nj;笑著求饒,&ldo;娘子說什麼都好。&rdo;
溫眠閉著眼睛安靜聽&nj;著,本來是輕鬆愉快的對話,可她只覺得內心酸澀,眼角不住溢位眼淚來。
她對自己的父母已經沒有任何印象。
在不被愛的年少時期,她只以為父親都有著秋涵雅那&nj;般漠然的視線,以為母親就像管事那&nj;張刻薄的臉。
但&nj;從鏡玉中看到的畫面,加上秋涵雅氣急敗壞毀去鏡玉的反應,她才真正明&nj;白過來,原來她真正的父母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樣子。
她曾經被愛過,哪怕是在很早很早以前&nj;,她甚至不曾有記憶的生命之初。
她是帶著祝福降生的。
光是想到這&nj;一點,溫眠的眼淚就怎麼都止不住。
可當她終於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有鐵灰色的天空,以及不住淅瀝落下的冷雨。
溫眠意&nj;識到自己是真的在哭,嬰兒的嗓音像稚嫩的幼鳥,在雨幕中不住撞來撞去,又&nj;被滂沱水聲頹然阻擋。
身邊的父母已然消失不見,縈繞在鼻尖的是濃烈得揮散不去的血腥味,溫眠微微側目,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秋涵雅那&nj;張帶著血跡的臉。
˙
溫眠喘著粗氣驚醒過來。
昏迷前&nj;的記憶湧入腦內,她意&nj;識到自己被掩埋在山體碎石之下,入目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但&nj;秋涵雅可能就在附近,她立即想要提起長劍防備。可還&nj;不等她動作,鑽心刺骨的疼痛從胸腔內部傳來,令她不由自主&nj;地吐出一大&nj;口鮮血來。
在毫無準備的情&nj;況下渡劫,其風險程度無異於自尋死&nj;路。溫眠硬生生捱了好幾道雷,靈髓都差點被碎掉,更別提現在還&nj;想行動了。
&ldo;眠眠,不要急。&rdo;一隻手輕柔地替她拭去唇邊鮮血,&ldo;我在你身邊。&rdo;
溫眠放下心來,但&nj;又&nj;瞬間升起擔心:&ldo;阿燭,你還&nj;好嗎?&rdo;
她聲線顫抖起來:&ldo;你殺了人,心脈是不是受損嚴重?得想個法子替你壓制妖血……&rdo;
殷玄燭的語氣虛弱但&nj;鎮定:&ldo;別著急,我沒事的,現在還&nj;控制得住。&rdo;
妖族的五感比人族強出許多,因此如今雖溫眠看不見周圍環境,但&nj;殷玄燭依舊能清楚看見溫眠的面龐。
她很害怕,她哭過。
殷玄燭心裡不是滋味,默不作聲地將手覆在溫眠的手背上,就如同今生兩人初遇那&nj;般,源源不斷地將自己的靈力傳遞過去。
靈髓被滋補修復之後&nj;,溫眠感覺好多了,她伸出食指,引靈力生出一點火苗來。
杏紅色的火光照亮這&nj;碎石傾斜形成&nj;的一隅,溫眠抱著雙膝蜷縮著,總算看見了近在咫尺的殷玄燭。
&ldo;接下來要怎麼辦?&rdo;溫眠小聲問他。
殷玄燭清亮的雙眸映出火光,像兩條小小的紅鯉在他眼底遊蕩。
他的聲線帶著種奇妙的力量,能讓人不由得去信服:&ldo;你的雷劫來得突然,因此秋涵雅並沒有足夠的時間毀掉所有的鏡玉。你不是想要查清真相嗎?我們可以繼續去找。當然,若是找不到鏡玉,能找到秋涵雅並制服他,同樣有的是辦法讓他吐出真話。&rdo;
溫眠受到童年記憶的影響,如今心神&nj;震盪,格外茫然:&ldo;得知真相之後&nj;呢?&rdo;
就算知曉所有真相又&nj;如何,又&nj;不是所有人都能重生,既然今世她的童年沒有任何改變,也就意&nj;味著……她的父母還&nj;是已經死&nj;在那&nj;場魔族入侵。
但&nj;殷玄燭不假思索地回答:&ldo;知曉真相之後&nj;,便要讓含冤而死&nj;之人得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