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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相公、弟弟都在考場,明月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第二天下午,萬氏還是過來了,相公他們都在會試,最急的人就是她,老人家面前還不方便說,想想還是來女兒家轉轉。
明月讓高娘子做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坐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沒外人在的時候,她從不限制孩子們餐桌上說點話。
飯碗剛放,就聽她娘說,“琛兒,你爹馬上就是進士了,院試鄉試名次都好,你可得超過你爹,最好是考個狀元公,你外祖父、曾外祖父可是希望你六元及第的。”
“外祖母,琛兒會好好讀書的,但考狀元可不容易,全大靖三年就只有一個,國子監就許多同窗讀書好,我怕自己不行。”
萬氏立馬道:“琛兒,沒事的,老太爺都說你讀書比你爹都強,你爹鄉試還第二呢,你比他強不就是第一,外祖母可是相信咱們琛兒的,來,多吃菜,清風你們也多吃,正長個呢。”
明月心裡“咯噔”一下,娘這樣說可不能,又不好當孩子們面阻止,這樣的苗頭可不好,不光是祖父、大伯、公公他們,就是相公都有些鑽牛角尖了。
孩子讀書是好,但考試的事哪裡有準,這次第一,說不準下次就第十,甚至更差,優秀的孩子太多了,特別是京城這個地方,明明七八歲的孩子,琴棋書畫就樣樣拿的出手。
比如澤兒,兩歲半都不到,走路剛穩的小東西,祖父已經打算八月份幫他開蒙了,就算是在前世上幼兒園都早了點。
這三年,她就很少見景琛、清風痛痛快快玩,或者說一直就是小大人的模樣,哪怕是消食,也是指著花指著景吟詩。
不行,這太不正常了。
這會給孩子很大的壓力,一旦考試失利,怕是承受不住。
“月兒,怎麼啦?沒胃口嗎?是不是急的?”
明月苦笑,“可不是,多少有些急,這個天氣還相當有些冷,光皮大氅蓋著都受不住。”
萬氏嘆氣:“考試規矩如此重,連個夾衣都不準帶,咱們現在是有皮大氅,前些年咱家不就一件都沒有?這麼多考生,說不定也沒有的。”
明月笑道:“娘,院試可能有人沒有,窮秀才嗎,好在院試是八月份,天氣暖和,鄉試十月份,就看老天爺了,家境貧寒的可能真沒有,不然怎麼每次那麼多人病倒,抬出來的都有,真到了會試,全都是舉人老爺了,普通的皮大氅基本都會置辦的,沒人會省這個銀子。”
“月兒說的是,窮秀才富舉人,會試九日,怎麼也會置辦一身,真的病倒,二十多年的書白讀了。”
……
話說明睿,進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燒水泡腳,再煮上一大碗紅糖雞蛋散散寒氣。
看看沙漏,夜晚剛過了一半,那麼空間裡就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天不亮出去就可以,剩下的十個時辰一半就用來做卷子吧。
明睿泡好腳,又填飽了肚子,這才慢悠悠地做起了卷,草紙上做一遍,再找來書對一遍答案,確認無錯,這才換下一大題。
今晚這六大題都得做完對完,白天慢慢地抄,保證剩下的一天半有事做就行。
也就是他有空間這個作弊工具,一般的人想輕輕鬆鬆做完這些題不容易,第一天考試主打的就是一個題海戰,相當多的小題,稍微一個不差就會有錯,或寫錯或抄錯或滴墨……
距天亮一個時辰,他悄悄的回到床上,考場裡已經有人點起了蠟燭,悉悉索索的聲音此起彼伏,但他已經無所謂,空間裡該做的題已經全部做好,檢查也檢查了,只須慢慢抄錄就行。
他的肚子飽飽的,身上也暖暖的,無一處不舒服,暗暗的夜色中,他唇角高揚,這次會試他必中,名次也不會太靠後,基本一個進士是穩的,名列前茅他沒這個執念。
第三日上午,明睿看著自己的一張張考卷,完美,太完美了,那一個個字簡直可以跟字帖比美。
不得不說,自己的字看上去很舒服,紙張也整潔,一點沒有損壞,主考官只要眼睛不瞎,良心不歪,基本都會很滿意。
東西收拾好,每場東西都得帶回家,號房三場都不會變,但放在這裡是不放心的,每場過後,會有人來這裡打掃,馬桶更有人來倒。
他的馬桶裡也有小半桶水,基本都是洗碗水,小便從昨天下午起,他也在裡面小解了兩次,大號可以沒有,但不能說三日都沒有小解,那說不過去。
午餐他只吃了一點點東西,正午一過,就可以拉鈴交卷了,原則上是可以做到半下午的,但他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