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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洞口,霎那間火光四起,只從洞口噴出濃煙:
“若真如此,便一把火燒乾淨,什麼靈仙教我定要追查到底,揪出隨便草芥個幾歲兒童姓名的始作俑者。”
“剛還說不想多管閒事。”艾葉連跌幾下屁股著實遭不住,一瘸一拐揉著嘟囔:“這會兒信誓旦旦的。”
顧望舒怒地一瞪,這妖立馬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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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高德一家自入了益州,閒來無事時間過得飛快,一晃三個多月都過去,修繕中的知州府總算在前月竣工,高德可是一刻都不想耽擱的連夜帶家眷搬了進去。
這位年過不惑的大人早受夠總鎮府裡成日雞都還沒鳴就要開始呼號直叫,光著膀子的臭男人練兵聲,遍地黃土連吃個飯都會硌牙,再不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條毒蛇跟你打個照面。
其實說起自己受點苦還好,主要還是擔心養尊處優的女兒高棠棠。曾經皇城出了名的大家閨秀,聰明伶俐招人喜歡,不乏各家大戶在還是個娃娃的時候提親的隊就已經排出幾里去。
只是自己捨不得,方才從未應過一家。照如今,還是得連累這孩子跟自己一起受苦。
誰知比起自己,棠棠似乎更適應這兒。小少女沒什麼心思,平日裡還會跑到演武場給兵士們遞茶水,送小食,講些皇城見識的,頗深受這群沒怎麼見過姑娘的大男人們歡迎。
而今聽聞父親說終於能搬出去了,竟然有些小不捨,臨走前非要去見馮小將軍送上自己親手繡的荷包以示感謝。
這可惹得高德更加毛骨悚然,生怕他懵懂無知的千金寶貝是對那披著張人皮的惡獸將軍動什麼心思,連夜收拾行李,跟那逃跑的沒什麼差別。
馮漢廣起先並未覺得有什麼特別,不就是如往常般走了一夥兒客卿,誰知當天就覺得有些空虛。
畢竟府上唯一的小丫頭不在了,缺了點唯一的人情味可惜了點,甚至開始盤算著要不要弄些小丫鬟回來。
另一方面,高德回了府就可以交接公事,自己這忽然閒了下來,竟有些無所適從,閒來無事在屋裡盤上腿拋起鎧甲光來。
姚十三悠悠走到他身側坐下,拾袖砂紙,順帶了句,“將軍該不會是想著高家那個小姑娘。”
馮漢廣悶頭忙活,聽他一問先是一愣,而後將砂紙扔進水盆裡:“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姚十三嗔著笑意道:“高姑娘繡的荷包還在桌上,不是在想他,難不成還是在想我。”
“吃醋了。馮漢廣往旁邊拍了幾下:“若是將軍府迎新人,你姚十三還得給我做媒。”
“犯不上呢。”姚十三欠身坐到身側,傾茶奉上,語氣裡沒有半分急切:“”將軍府總歸該有個夫人。
馮漢廣撐面向他,姚十三那張柔情臉淡得像是清水,素正爾雅,桃目溼潤,連帶慍氣都是波瀾不驚山溫水軟的,視線順帶被他鬢上一朵紅梅奪了去。
“鬢花好看,哪兒來的。”
“早上見別院紅梅開得好看,隨手摘的。”姚十三摸摸耳邊鬢花輕聲道,但還聰明地沒叫他把話題轉走:“小將軍剛到底在思慮什麼,那麼入神。”
“梅花又開了。”馮漢廣道。
別院的紅梅還是三年前他帶了姚十三入府時,覺得總鎮府裡光禿,沒東西襯得上他清雅淡麗的品味,特意命人移來種的。
果不其然,入了冬紅梅花期一盛,似火燃雪,成日飛沙走石,到處黃土色的總鎮府彷彿都生了人間靈韻。
他撈過姚十三細軟的腰,久經沙場的的身子精壯寬大,相比之下的文客像是個迎風就倒的贏弱小偶,好像再使點力氣就要折了,戲謔道:
“在想要不要招幾個靈巧點的丫鬟進來。總鎮府裡全是些滿身臭汗,張嘴黃腔的大老爺們,都沒個人能陪你散心聊天的。”
姚十三嘖了聲,惱氣使了渾身的力氣才勉強把馮漢廣推開些,語氣不悅道:“您知道我不想要那些。”
“那這個呢?”馮漢廣笑著任他推搡也是徒勞地紋絲不動,變戲法似的在身後掏出一把小劍。
那小劍也就比一掌長不出多少,做工極其精緻華麗,鞘身和劍柄上雕刻著精細的雲紋獸型,還鑲嵌有數顆綠松彩寶,光看著就知價值不菲。
“輕便好上手,拿去護身,適合你。”
姚十三難掩驚訝的接手過來審視一眼,說:“可不是益州或西域的紋樣。奇石異彩,這麼貴重的東西,小將軍從哪兒弄到的?”
“託皇城認識的武器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