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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今日除了我,誰也別想動!”
一向溫潤如玉的人動了怒,就像是兔子咬了人,雖不是什麼驚心動魄的,但也夠叫人驚駭啞口。
“可是您去了,我…我……們怎麼辦!”
“總鎮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平日裡將軍是怎麼教訓你們的,總不會沒了我一個週轉不下去?”
他兀自勾唇,詭豔冷笑:“趙大人,下人疏於管教,讓您見笑。”
“還有些脾氣。”
姚十三被一群人推擁著踉蹌從總鎮府黑石階上一步一崴勉強跟下來時,韓霖正領著一幫人馬慌里慌張趕到門口,被眼前景象嚇得手足無措。
“姚先生!”
姚十三走在平路上不顯一分佝僂屈折,在眾人驚慌失措的視線中聞聲扭頭,對上韓霖的眼。
這安坐馬背的將士頓是一陣悚麻穿上頭頂。
起初以為是自己離得遠看錯了,他察覺那分明是個怪異而駭人的森笑。
一雙杏眼含情,看不清眼波下藏的什麼情緒,總歸不是善的。
直到齊銘連滾帶爬扒搖著他的馬韁扯起嗓子聲嘶力竭喊,方才晃地回神。
“韓首領!快!快去通知將軍!邊境戰事不是幾乎定了嗎,求他快些回來吧!拖出一日,姚先生怕是就多一日生死危機……將軍回來是打死我還是砍死我都無所謂,姚先生他這樣下去會死的會被人弄的死啊!”
韓霖目光忽厲,點了頭,“駕“一聲猛夾馬腹。
再幾日間,總鎮府派出去的人沒一個查到姚十三的蹤跡。
府中一片冷寂,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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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郊外某山深處,幾名刀客沿漫長潮溼的地下長階徘徊巡查,發了腐的木闌外幾隻老鴰輪著幽鳴,幾縷月光襯起夜色照到長階盡頭,被堵鐵門截了路。
隔絕了月光,那扇鐵門內可就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完全黑暗。
悶熱深處除了不知何處滴漏的水,水滴摔碎在冰冷石地面上破開,發出空曠迴盪著的破裂聲外,就是一片瀰漫開濃烈血氣,叫人背後發涼的死寂。
鐵門外一陣響亮開鎖聲後,被人一腳踢開。
先進來的刀客裸著的半身全是大塊暴滿肌肉,低頭在牆角摸索會兒,拾起個燈籠,用火匣點了亮,才側身讓了個面帶獰笑的男人。
被關著的人在一片漆黑中聽見了聲響,恍惚中想驅動手臂